佳文說完拿出一副手銬,走到了蕭博士麵前。
蕭博士無奈的搖搖頭,沒有說話,自己伸出手接上了那手銬。
蕭博士伏法了,我帶著白玲離開了警局,走出警局之時佳文叫住了我,我回過頭:“還有什麼事嗎?”
“哦……就是那個……你沒什麼話要跟我說嗎?”佳文問我。
我眉頭微皺,疑惑的搖搖頭。
“是嘛……那再見吧!”佳文說。
“嗯,再見!”
……
走過一段路之後,妹妹問我:“哥哥,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微微一歎:“妹啊,你應該知道,哥哥的女神,是若靈姐姐。”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我一看是陌生號碼,按下了接聽。
“嗬嗬!李白馳,我真是低估了你,李太白的後人果然有著過人之處,把你當草包是我的失算!”
“你是誰?”我說。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雖然我損失了一個蕭博士,不過……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
對方說完不等我回應就直接掛了電話。
“怎麼了哥哥?”白玲問我。
“沒什麼,我們先回去吧!”我說。
回到家中後,我跟冰若靈訴說了這些天發生的一切,以及那個詭異的不知名電話。
冰若靈隻是淡淡的說:“敵暗我明,以不變應萬變吧。”
聽到冰若靈這樣說,我覺得也是,敵暗我明再怎麼慌也沒有用。
就在此時,外麵的門鈴突然響了,冰若靈正要去開門,我立刻攔在她麵前含情脈脈的說:“若靈姐,我來就好!”
我把門打開,發現是我妹妹白玲,她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女人臉色很差,還有黑眼圈,雖然用很好的眼妝遮蓋住了,但卻依舊瞞不過我淩厲的雙眼。
“哥你回來了,這位小姐說要找若靈姐姐。”白玲說。
“你好!請問冰若靈小姐在嗎?”女人開口問到。
“哦,在,小姐請進!”我說。
我將女人請了進來,這時冰若靈已經來到客廳。
“請坐!”冰若靈對女人說。
女人坐下之後,我給她倒了一杯茶,可是女人端起茶杯舉了好一會兒,既沒有喝茶,也沒有說話,就舉著茶杯,眉頭緊鎖,似乎在在想些什麼,不過還是冰若靈先開口了。
“這位小姐貴姓,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冰若靈問到。
“很多年來我常常做著同一個夢。”女人終於緩緩開口。
“夢見什麼了?”冰若靈問到。
“這件事我從不對別人說,我知道沒有人可以體會,一直都知道。我的父母,他們以為我隻是有著嚴重的神經衰弱。但是冰小姐,你一定要幫我!”女人有些激動的抓住了冰若靈的手。
“嗯,我盡力。”冰若靈用關切的眼神看著女人說。
“它們像黑色的蝴蝶,每到夜深人靜時就從窗戶、從屋頂飛進來,在我身體周圍舞動,然後鑽進我的腦海,我甚至可以聽見振翅的聲音。那是一些灰黑色背景的片斷,我好像獨自住在空蕩蕩的大房子裏,每一扇門都關得很緊,我很想推開它們。”女人說。
“那你推開了嗎?”冰若靈說。
“我很怕,也不知怕什麼,有時鼓起很大的勇氣推開其中某一扇,但裏麵什麼也沒有,一點光都沒有。”女人說。
“就是這樣而已?”冰若靈說。
“不,我一扇門一扇門地打開,裏麵沒有我想找的東西——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想找什麼,但就是要進每間房看看。每次門縫一點一點擴大,裏麵濃墨一樣的黑色一點一點鑽入我眼中時,我簡直害怕得快要窒息,但無法停止。直到,直到我輕輕推開角落裏的一扇門。”女人說。
“然後呢?”冰若靈說。
“然後我會看到一個女人,她坐在床上。她似乎在往外麵看,但那間房是沒有窗的。我總是記不清她穿什麼衣服,梳什麼頭發,但看到她的背影,就覺得好熟悉。”女人說。
“她是誰?”冰若靈問。
“不知道,我也在想。當我想的時候,我們完全籠罩在一種死寂之中,那種死寂讓我以為她隻是一個長得像人的木偶。然而,她總會在一個我毫無防備的時候,猝然回過頭來!”女人說。
“啊?那她長什麼樣呢?”冰若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