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趙淩天一看立刻抓住了李白馳正要揭開趙月如肚兜的雙手,冷冷的問到。
“再遲半刻,你女兒小命休矣!”李白馳麵色不改,淡淡的說到。
“老爺!”趙夫人叫了一聲拉住了趙淩天對他搖搖頭,示意他靜觀其變。
“哼!”趙淩天冷哼一聲,隻得轉過身去不再去看,任由李白馳褪去趙月如的肚兜。
趙月如不過年方十八,但也是該凸的凸了,該翹的也翹了,肚兜褪去的瞬間,一對雖然不算很大,但十分堅挺的雙峰立刻呈現在李白馳眼前,就連李白馳的定力,刹那間也看得癡了……
“咳咳!”耳邊突然傳來趙夫人的咳嗽聲,李白馳默念清心決立刻壓下心頭的邪火,收斂心神,深吸了一口氣,雙手在身上隨意一摸,不知何時指間已經多了幾根銀針,李白馳將銀針一根根的緩緩插入趙如月的胸口幾個穴位,趙如月昏迷之中也許是感受到了疼痛,竟忍不住發出撩人的呻吟,惹得李白馳又是一陣血氣翻騰。
終於將最後一根銀針插進最後一個穴位,李白馳緩緩鬆了一口氣,隨著這一口氣的呼出,吹拂到趙月如的臉上,趙月如竟醒了過來,看到李白馳在自己的窗前,衝李白馳微微點頭。但當她低下頭時才發現自己竟是上身赤裸的躺在李白馳麵前,胸前大片春光暴露在空氣中,讓李白馳一覽無餘……
趙月如終於從臉上開始泛紅,一直紅到了脖子根部,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如此光明正大的看過自己的身體,正要開口說些什麼,雙唇卻被李白馳的雙指輕輕擋住,示意自己不要講話。李白馳也知道此時的尷尬,立刻將床帳拉下,轉過身去,嘴角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
“敢問道長,不知小女情況如何?”趙淩天看著這嚴肅的場麵,登時心中也沒了怒火,隻是滿臉關切的問道。
“是七步絕。”李白馳抿了一口茶之後說。
“七步絕?誰這麼狠,竟下如此劇毒害我女兒!我可就這麼一個女兒!”趙淩天又轉憂為憤。
“我懷疑是那君莫邪,方才如月姑娘喝了君莫邪給的一杯酒。”李白馳淡淡的說,“我方才用銀針暫時止住了毒性的擴散,目前不會有什麼大礙。”
“君莫邪!看起來一臉的人畜無害,沒想到如此狠毒!”趙夫人說到。
“鬼怪天眼可測,羅盤可測,但人心卻是深不見底!”李白馳搖頭笑道,然後桌案前,提筆沾墨,寫下一紙藥方,交給趙淩天。
“目前需要這幾味藥,有多少要多少,還勞煩前輩親自前往尋找,萬萬不得有失!”李白馳一臉鄭重的對趙淩天說。
“嗯,道長放心,老夫這就去!”趙淩天說著走出了房門。
看著趙淩天走出去的身影,李白馳雙眼中卻透出一絲憂慮。
……
“我要這幾味藥,有多少要多少!”
“實在對不起了趙老爺,這幾味藥剛剛被人全部買光了!”
趙淩天先是策馬來到了離花滿樓最近的一家藥店抓藥,但巧合的是店家說這幾味藥已經賣光,現在沒有存貨。於是趙淩天又是快馬加鞭的來到了長安城內最大的一間藥店之一,但依舊沒有買到,也說剛剛被人全部買去了。接著趙淩天又跑了長安城的其他三間大藥店,同樣又是沒有買到那幾味藥,皆說剛剛賣完,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這麼巧的事?
趙淩天開口便問,那些藥材是被誰買去了,店家說:“這幾味藥是方才君家大總管派人來全部買走,並且還帶人進我店裏搜了一下,確定沒有存貨了才帶人離去的。”
趙淩天一聽不禁握緊了拳頭,咬緊了壓根:“好你個君家,這筆帳我記下了!”
趙淩天無奈之下隻得回到花滿樓,剛好撞見了正在東張西望的李白馳。
“趙前輩,買到藥了嗎?”李白馳開口問道。
趙淩天無奈的搖搖頭說到:“小道長,老夫真是沒用,晚了一步,那幾味藥全部都讓君家派人買走了,全長安城再無法找到那幾味藥,除非去他君家!”
“唉,這正是我所擔心的事,沒想到還是發生了。”李白馳微微一歎。
“小道長,那現在該如何是好?我女兒可還身中劇毒啊!”趙淩天又是滿臉擔憂。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此事需要和趙前輩,以及趙夫人商議一下,還需要征得如月小姐的同意!”李白馳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