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客人,那個李岩雖然是個草包,但他爹爹帝的確不好惹,你們拿了想要的東西,最好盡快離開。”
“多謝,我自有打算。”
龍傾邪眉梢一揚,眸光流轉間顯露幾分精光,以他的本事,又怎會將小小一個逍遙鎮的鎮霸看在眼裏?
更何況,李岩那個草包敢對雲舞出手。
他雖是信任雲舞的實力沒中間攔截,但這並不代表,龍傾邪不打算給李家一個教訓,讓他們長個記性……
龍傾邪回到鎮外的時候,就見若琳一臉憋屈的站在地上,而兩隻翼鳥都飛在半空,顯然是有人在上麵的。
“怎麼回事?”
若琳本就對雲舞多有不滿和嫉妒,這回總算找到機會,眼睛轉了幾圈,就想到了說辭。
“主子,那個女人不知道是有什麼詭計,一回來就把我從飛行獸上趕了下來,單獨和那個要死不活的廢物在一起。而且,她還說……”
麵對若琳有意的欲言又止,龍傾邪眼底極冷,唇畔卻掛著詭異冷笑的看著她,並沒有表現出半分好奇樣子。
若琳等了許久都等不到龍傾邪的追問,漸漸尷尬起來。
“若琳,你跟著我多久了?”
“回主子,十年了。”
龍傾邪犀利的眸子中閃過幾分嗜血:“十年都還摸不清我的脾氣,我把你留在身邊有什麼用?”
若琳臉色一白,慌忙跪倒在地。
“主子,若琳說的都是實話,說著這些,隻是不希望主子被小人欺騙!”
龍傾邪臉色沉冷而下,那雙如同寶石雕琢而成的眸子裏不帶半分溫度。
“哦?那你倒是說說,雲舞都說什麼了,我也聽聽看,她是怎麼欺騙我的。”
若琳心跳如擂鼓,先前打算好的說辭現在也不知該如何說是好。
龍少已經開始懷疑她的用心,她繼續說下去,要是等會那女人下了飛行獸與她對峙,龍少還可能信她嗎?
“怎麼不說了?”
若琳額頭有豆大汗珠滲出,自臉頰滾落,在地麵濺起些許塵土。
“若琳不敢欺騙主人。那、那個女人還說,她不過是在利用您,等那個廢物的傷勢好了,他們就會單獨離開。她根本就沒將主人放在心上。”
若琳並不是算真的愚笨,她對雲舞和龍傾邪的相處模式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所以,她編造的理由,也是依照這種情況來說的。
而且,也算是歪打正著,她所說的這些,恰恰就是雲舞對待龍傾邪一貫的方式。
然而,卻恰恰不巧的是,這也直接是一個她謊話的弊端。
龍傾邪搖了搖頭,好看的眉目帶著些許嗜血的憐憫跟極冷。
雲舞從不避諱在他麵前這樣說,因為,那就是她的本性,而也是她唯獨對他的特別,跟在他麵前的無須偽裝。
但是以雲舞的脾氣,怎麼可能對若琳說這些?
“若琳,跟了我十年了,我以為你會是個聰明的女人。”
若琳聞言,雙肩抖了一下,強撐著道:“主子,若琳跟了你十年,絕對不會欺騙主子,我說的是實話。”
她是真的沒有退路了,一旦承認她挑撥雲舞與龍傾邪的關係,就等於是在龍傾邪麵前判了自己死刑!
她一向很聰明,很懂得把握分寸跟看臉色,不然也不會在他身邊呆了十年。
可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自從那個一連讓龍少轉變的女人出現後,她就坐不住了。
“看來,你的實話,需要留著給你下一個主子說了。”
龍傾邪冷言一落,指尖輕彈,一道無形勁力打中若琳的肩膀處。
若琳旋即驚恐的發現,她體內的丹田內像是被人撕開了一條口子,所有的力量不聽使喚的都朝著那裂口湧去。
“不!主子!若琳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對於一個修煉多年的人來說,沒有什麼比讓她成為一個力量全失的廢人更加可怕。
大量的力量快速自體內噴薄而出,若琳身上的衣服都被力量撕裂,她卻已經無暇顧及。
龍傾邪看著那求饒的女人,眼底卻並沒半點波動。
這個男人,說他有情,有時候卻絕對是冷血無情,也許,他的情,從第一次遇見那個女人後就已經給了她,對別的女人,除了冷血變是無情。
若琳沒從他眼底看到一絲絲的波動,心底絕望越來越大。
“主子,饒命,若琳真的知道錯了!”
“以你的容貌,留在這裏,應該也會過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