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情商低了?
她自然,她IQ什麼的都是頂呱呱……
不過,這個時候也實在沒力氣跟他在去計較那些了。
“行了,說回正事,紅菱他們被你弄到哪裏去了?”
龍傾邪恢複本色,看了看夜色,頗為無辜的對雲舞道:“為夫什麼時候說過,是為夫將那個廢物藏起來了?”
雲舞聽到這話,險些被氣得吐血。
實在忍不住又提劍指著龍傾邪問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剛才跟我耍狠?”
煞白煞白的挨了她一劍?
龍傾邪滿臉寫了四個字:我很無辜。
“為夫說的是你在房中與別人說話的事情,是你誤解了而已。”
是這樣的麼?可她記得,他一開始可並不是這樣說的……
雲舞也懶得在從頭來一遍的跟他胡扯了,將細劍收入空間鐲內。
“紅菱還在上麵,可我感覺得到,可我聯係不上它,這其中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哪裏?”
“為夫心情不好,不知道。”
龍傾邪有意無意的將肩頭傷口在雲舞眼前晃了晃,擺明了是不打算合作。
雲舞咬了咬下唇,眯著一雙黑亮的眸子,實在有些忍不住想在他那晃悠的肩膀傷口傷拍上一巴掌去。
“既然如此,我自己去找,你慢慢散步賞月,培養你的好心情!”
以為把傷口露給她看,她就會自責後悔心疼了不成?
可笑。
也不想想是誰先多管閑事,又是誰先掐她脖子威脅她的!
她也不會動手,他都是自找的。
苦肉計這種東西,對她而言,無用!
龍傾邪“唉”歎了一聲,仿佛萬分無奈,轉手,大手抓住雲舞的手腕,順勢的將她帶入懷中。
“小東西,你對旁人總是能溫存有情,為何對為夫就這般無情?”
不往遠了說,光是一個龍三,從一開始下旨時,雲舞都不知道與他起了多少次的衝突。
想一想還真是叫人心酸。
龍傾邪心裏合計著,不如,今晚就把那個“龍三”殺了吧,還省得這一路上要一直對他多加防範。
雲舞沉思了一會,卻一點麵子都不給的道:“因為別人沒有你的厚臉皮。”
這算是妙讚嗎?
應該不是吧!
可是,看看眼前這個男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大讚揚他的話似的,美得他嘴巴都裂到耳朵那去了。
有那麼誇張嗎?
然而,就在雲舞想不明白的無語中時,眼角卻突然掃到,不遠處看到了幾顆閃閃發亮的東西。
雲舞當即掙脫開龍傾邪,將那些東西撿起。
原來是三顆黑珍珠。
“唔,這東西是……”
龍傾邪欲言又止的開了個頭,卻不再往下說。
雲舞看到這個,也就清楚了是誰了,瞥了那龍傾邪一眼,微眯起眼:“如果我沒記錯,是你那美麗的女仆人身上帶的。”
龍傾邪看了幾眼那些黑珍珠,自手上的一枚寒鐵戒指裏摸出來一塊玉牌。
雲舞這才發現,原來龍傾邪的戒指,竟然與她的手鐲一般,也是個內藏空間的儲存器。
不過,他的戒指似乎有些特別,具體來說,她也有些說不太明白。
“雖然,我廢了她武功,但到底還是跟在我身邊十年,本想留她一命,看來,她是真不想安分。”
龍傾邪像是跟雲舞解釋,說罷,他手指稍微一個用力,直接將玉牌碾碎成齏粉。
修長五指打開,碎玉粉末隨著夜風散落而去,不留痕跡。
與此同時,逍遙鎮中傳來一聲淒厲之極的慘叫,即便是隔了如此之遠,依舊能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龍傾邪勾唇一笑,眼底有些嗜血:“找到了。”
“小東西,走吧,你親自去問問她,把那個廢物弄到哪裏去了。”
……
雲舞和龍傾邪循著那聲慘叫找去的時候,才發現若琳現在的處境有多麼不堪。
逍遙鎮中青樓多,但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像是芙蓉樓那樣的,自然是大堆恩客捧著錢上門。
但是,有芙蓉樓,同樣也就有那些開在藏汙納垢之地,隻能供三教九流之人前去的破敗地方。
而若琳,就是在這樣一處連房子都破落得像是隨時要倒下,路麵更是髒汙得讓人難以下腳的地方。
濃妝豔抹體形肥胖的老鴇揮動著劣質絲巾,一臉牆粉似的顏色在夜裏看著活像是個鬼。
“喲,公子,我們這可不能自帶女人啊!”
龍傾邪扔出一錠銀子,剛巧就卡在老鴇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