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瀾將從幻香扶起來,丹藥喂進嘴裏,一股鬥氣灌入,瞬間將丹藥化成一股暖流,進入從幻香的喉中。
沒過多久,從幻香就突然吐出一口氣,緊接著睜開雙眼。
司徒瀾一看,終於吐了口氣,轉頭看向程長老,冷漠道:“虧你還有點良心。”
程長老低著頭,一聲不吭,閉著雙眼,好像要睡著了。
“邵然,找兩個人將程長老看好了,明天一大早再放他回去。”
轉頭看看床上又昏睡過去的從幻香,冷笑道:“誰知道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我害怕還沒有到明天早晨,這個藥就出了什麼問題。”
眼看著從幻香的臉色變得紅潤,邵然的眼神都冒出了光芒。
雖然還是一臉冷淡的樣子,但是嘴角已經隱隱勾起了笑容,點了點頭,將程長老提起來朝著外麵走去。
司徒瀾終於吐了口氣,在從幻香身邊坐了一會兒,起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司徒瀾感覺自己應該快速提升境界,否則的話,恐怕會很難應付接下來的事情。
於是閉上眼睛,坐在了床上。
第二日清晨,司徒瀾睜開雙眼,頓時感覺一陣清明,心中一陣舒爽,巡視體內,卻發現,鬥氣更加滿溢,似乎快要突破,卻始終都保持在這樣一個程度,根本沒有進步。
這讓他十分苦惱,歎了口氣,起身走出房間。
大門之外,突然一陣喧嘩,讓司徒瀾頓住腳步,向門口看去。
隻見門口一大士兵,看起來似乎是程長老的私兵隊,此時已經將從幻香的府邸團團圍住,人數居然還不少,而此時都在外麵大聲喧鬧著“把程長老放了!”
心中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讓司徒瀾皺緊眉頭,朝著從幻香的房間中走去。
卻見邵然已經從他自己的房間中走出來,眼中似乎十分焦急:“我們中計了。”
司徒瀾心中一沉,沒有說話,隻是勾搭著邵然的肩,將他拉進從幻香的房中,將房門關上,道:“難道是說,昨天程長老讓我抓過來,就是一個計謀,隻是給了他們一個恰當的理由來找從幻香的麻煩?”
這麼想著,司徒瀾不禁陷入沉思,是了,昨晚自己實在是太著急了,以至於都忽略了這個關鍵的問題,就是為什麼自己可以這麼輕鬆的從程長老的府中走出來,按理說,怎麼也應該是一陣血腥纏鬥。
無奈的歎了口氣,拍拍額頭,轉頭看向外麵喧鬧的人群,頓時一陣頭大。
“我們現在就放了程長老吧,不然的話,恐怕事情會越來越嚴重的。”邵然似乎十分緊張。
可是從幻香和司徒瀾卻一起搖搖頭,都不同意他的想法。
“其實他們需要的就是一個理由而已,不管你現在有什麼樣的舉動,都會成為他們的把柄。”司徒瀾苦笑:“看來今天這一場大戰在所難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