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花心中一動,忙閃(身shēn)進了一旁的小巷內先躲著,眸光卻是緊緊盯著那罩著鬥篷的人。
那鬥篷人是從王府內出來的,如此深夜,那人跟守衛也不知說了些什麼,守衛竟放了人,任憑那人就這般出了府。
那鬥篷人出了王府之後便徑直朝陌上花這邊的小巷子拐了過來,陌上花見狀,腳下忙輕點一下,一躍到了屋脊之上,蹲下(身shēn)來仔細留意著那鬥篷人的去向。
鬥篷人並未發現陌上花,眸光在四處掃了幾眼,便收了目光,繼續朝前走去。
這鬥篷人的警覺(性xg)不小,陌上花索(性xg)一路都沿著房簷飛躍跳轉,如此,一路到頭也並未發覺。
那鬥篷人在城內小巷左拐右拐,最後進了一家客棧。
眼下這個時辰,客棧內必定也沒什麼人,陌上花隻怕自己這樣太招眼,也怕此人是個認識自己的,想了想,便先在門口遙遙望了一眼,確定了此人去了哪個房間後,便直接上了屋頂,尋到那房間所在之處,輕手輕腳的揭開一小瓦片,俯(身shēn)趴在房簷之上,自這掀開了瓦片後露出的一個小孔洞間朝屋內看去。
屋內的擺設很是尋常,並無什麼特別之處,若一定要不尋常之處,約莫就是到了這個時辰,旁人都應當歇息之時,這屋內卻明晃晃點了數盞燭燈。
那鬥篷人此時已經在屋內的方桌前坐了下來,與她相對而坐的是個女子,看不真切麵容,但看兩人的模樣,似乎很是熟悉的樣子。
兩人互相點了頭後,那鬥篷人才將罩在(身shēn)上的鬥篷摘了下來,露出真實麵容。
“姐姐,久等了。”陌上花雖看不清那人的麵容,可這聲音卻是聽的格外真切,這樣的嗓音,在加上這熟悉的(身shēn)形,不正是這兩(日ri)總在她麵前鬧心的雪姬嗎?
隻是,她口中的姐姐又是誰?
思及此,陌上花不(禁j)屏息凝神,緊緊盯著屋內兩人。
那被喚做姐姐的人到了盞茶水,卻並未送到雪姬麵前,而是放在了自己麵前,輕笑道“近(日ri)(情qg)況特殊,府內門(禁j)嚴些也是有的,妹妹無須說這些。”
雪姬唇角輕輕牽起,淡淡笑了笑,“姐姐先前不是說,近(日ri)風聲緊,咱們少見麵的好嗎?怎麼如今又這般匆匆的叫了我,可是又有什麼大事?”
“自然是頂要緊的事。”南鶴兀自撚起茶盞淺酌一口,而後才徐徐道“皇城來的督查使,還有三(日ri)便要到了,那件事,你可托人準備好了?”
雪姬扶了扶鬢角,眉目間笑意不減,“姐姐忘了,先前的事我可是一件都未辦差過,難道剩下的那些個,還能出了錯不成?你便放心好了,她陌上花,這次必定是要死無葬(身shēn)之地的。”
看著麵前雪姬如此自信的墨陽,南鶴眸底不(禁j)劃過幾分嘲諷,麵上卻不顯露半分,“既然妹妹對此事如此自信,那我便不多過問了。”
說著,起(身shēn)便要離去。
雪姬見狀,忙抬手在桌案上壓了壓,道“姐姐,這話還沒說完呢。”kuangs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