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韓汐洛還真沒打算放過他晁家。
“你!韓汐洛,別人怕你,我晁仁成卻不怕,你如此亂用私刑,傷了我兒,我要上奏,我要麵聖,我要告禦狀!”晁仁成越說越激動。
“嗬嗬,告禦狀?晁仁成,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情況,聖旨在本王妃麵前,就跟廢紙一般,要告本王妃的禦狀,告訴你,那個能治本王妃罪的皇上還沒出生。”韓汐洛冷冷的笑道。
“你!你如此藐視皇權,皇上定然會治你的罪的!”晁仁成仍舊在死撐。
“如果南宮痕要定本王妃的罪,早在本王妃火燒秦王府的時候,就該死了,晁大人,醒醒吧,今夜,你救不了你的兒子。”韓汐洛聲音越發的陰沉了。
坐在一邊的藍靈兒突然冷笑一聲,隨即一個閃身便來到了晁仁成的身後,在眾人都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聽見晁光迪再次發出淒厲的慘叫聲。眾人都紛紛扭頭去看,這一看,著實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在晁光迪的下身,插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而當事人藍靈兒卻早已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悠哉悠哉的喝著茶了。
晁仁成轉過身,在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他頓時氣急而怒,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一般。
“好了,懲罰也懲罰過了,本王妃希望所有人都記住了,惹惱了本王妃,代價是你們所有人都無法承受的。”緩緩的站起身,韓汐洛冷笑一聲,便轉身想走。
“賤人!拿命來!”突然,晁仁成瘋了一般的將插在晁光迪身上的匕首一拔,轉身便朝著韓汐洛刺來。
這次,不等藍靈兒動手,韓汐洛便快速閃身躲了開來,而後,那把匕首卻已經插進了晁仁成的胸口,頓時一股熱血噴灑了出來,晁仁成應聲倒地。
“爹,爹。”晁光迪虛弱的喊著。
而那些晁府的家丁已經嚇得魂飛魄散,跌坐在地上,無法動彈了。
“哼。”冷哼一聲,韓汐洛轉身對著做在地上,也嚇得魂不附體的阿九說道:“好好的給本王妃清理幹淨,這幾日拈花苑不營業,待休整完畢再行開業。”說完,韓汐洛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花街。
“嘖嘖,這麼凶狠的女人,也隻有你我能夠降服的了了。”陰暗處傳來聖淩霄戲虐的聲音。
南宮漓燁麵無表情,待韓汐洛完全消失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聖淩霄望了一眼下麵的情景,嘴角揚起一抹冷笑,隨即跟上南宮漓燁,一同隱沒在了黑夜裏。
“晁仁成的罪證送過去了吧?”上了馬車,韓汐洛便出聲問道。
“估計現在南宮痕已經火冒三丈,恨不得將晁仁成淩遲處死了。”藍靈兒慵懶的笑道。
原來,就在昨日深夜,藍靈兒潛進了晁府,在晁仁成的書房暗格裏,發現了他貪汙的罪證,拿了回來。韓汐洛看了之後,二話不說,模仿著晁仁成的筆記,添油加醋了一番,然後在今日剛入夜的時候,讓藍靈兒送到南宮痕的書房,那麼今夜之事,隻能說是她們為名除害了。
韓汐洛冷笑一聲,南宮絕,不管你做什麼,本王妃也不會讓你得逞。現在,是本王妃反擊的時候了。
第二日,寒王妃殺了戶部尚書,傷了尚書之子的事便傳遍了整個京城,那些親眼目睹了事件的人,無一不為韓汐洛的狠絕感到後怕,不過轉念一想,這寒王妃也是為百姓做了好事,讓那些敢怒不敢言的受害者著實高興了一把,自然而然的,韓汐洛在百姓心裏的地位便也越來越高了。
朝堂上。
當眾官員都在為晁大人的事紛紛上奏時,南宮痕卻異常的冷漠。
“皇上!這寒王妃實在是太過分了,縱使晁光迪卻有問題,但也罪不至此啊,更何況晁大人的死就更……”右相唾沫橫飛的說的正起勁的時候,南宮痕突然甩出一本賬簿。
“你們自己看看!哼!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賢才!好,好的很!你們當朕是瞎子,所以隨便拉個人來就說是賢才!”南宮痕突然震怒的吼道。
眾人見南宮痕發火,都縮了回去,不敢再言。
而右相在看到那本賬簿時,頓時一驚,剛才義正言辭的態度斷然不見了,畏畏縮縮的退了回去。
“給朕查!”南宮痕冷冷的說道,“將晁家滿門流放關外,永世不得入京,晁家家產全部充公。哼!”說罷,南宮痕拂袖而去。
右相微垂著身子,臉上卻似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