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南宮漓燁不在的這些日子,他已經不知道派人暗殺了多少個南宮絕的心腹,當然包括那個右相,也都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死於非命,手法非常的怪異,沒人看得出到底是被何種凶器所為。
“司徒公子。”烈火快步走了進來。
司徒沐錦一邊喝茶,一邊問道:“如何?”
“都按公子吩咐的布置好了。”烈火恭敬的說道。
但凡是寒王府的人,都知道麵前坐著的這個人的能力,絕對不亞於王爺,所以王爺很放心的把整個寒王府,甚至整個南蜀國都交與他,而他們對他亦是如對王爺般尊敬。
“很好,就等著他們自個往裏跳了。”司徒沐錦冷冷一笑。
“可是這樣做,真的……”烈火仍然心有餘悸。
“本公子已經明示暗示過他很多次了,可是他依舊冥頑不靈,那麼他的下場就隻能是這個。”司徒沐錦毫不在意的說道。
他口中的那個他,指的就是南蜀國現在的皇上--南宮痕。
“是,屬下知道。”烈火雖然覺得這皇上畢竟是主子的手足,司徒公子要對付他,好似有些不好,但公子說的也對,已經三番四次的暗示過皇上,可他依舊對南宮絕深信不疑,如果說整個南蜀國的百姓和皇上之間讓他選,他一定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是夜。
整個皇宮都陷入了一片寂靜。
突然!在皇上就寢的寢宮裏,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喊叫!
“天哪!是皇上的喊聲!”整個皇宮頓時亂成了一團,守在門外的侍衛飛快的衝了進去,在見到眼前這一幕的時候,所有的侍衛都被嚇到了。
天哪,竟然是喪屍!而且,那兩個喪屍正在撕扯著皇上!
“啊!還愣著做什麼!趕緊給朕把他們拖出去!”南宮痕極度痛苦和恐慌的喊道。
侍衛們麵麵相覷,這喪屍的威力他們不是不知道,他們不敢上啊!
而此時,聞訊趕來的南宮絕和道心定睛一看,頓時眼露寒光,對著一邊的道心示意了一下。
道心的臉色也有些陰沉,他不動聲色的走到那兩個喪屍的身邊,然後掏出短匕,朝他們的頭上紮去,一瞬間,那兩個喪屍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南宮痕驚恐的看著那倒地的喪屍,然後怒喝道:“該死的南宮絕!你不是說我南蜀國絕對不會有這種東西進來的麼!現在好了,竟然直接到了朕的寢宮!”南宮痕歇斯底裏的喊道。
“臣弟確實不知為何這東西會闖入皇兄的寢宮,但臣弟定然會查清楚。”南宮絕冷冷的說道。
“查清楚,哼!南宮絕,你還要再繼續欺騙朕麼?闖不進來?那些都是你編的瞎話!來人哪!給朕傳寒王進宮,朕要與之商量如何對付這怪物!”南宮痕怒氣衝天的喝道。
“皇兄,你現在已經中了這喪屍之毒,如若不及時解毒,那麼不過三日,皇上就會跟地上的這些東西一樣。”
南宮絕盯著南宮痕身上被喪屍抓傷的傷口,冷冷的說道。
“什麼!那你還不快給朕解毒!”南宮痕驚慌的看著自己滿身的傷口,眼裏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皇兄放心,臣弟會讓道心好好的為皇兄解毒,而皇兄也隻需安然養傷便可,臣弟定然會為皇上好好的監管南蜀國,直待皇兄傷勢痊愈。”
“你……”南宮痕還想說些什麼,但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住,這暫時監國的事,就先這樣吧!反正自己的傷好了,南蜀國還是他的!
南宮痕這樣想著,卻不知道,自己這一去,也就再也回不來了。
第二日早朝。
當南宮絕出現在南宮痕的位置上時,底下的眾人都紛紛議論了開來。
“肅靜!”站在一邊的道心冷冷的喝道。
一時間,整個大殿都安靜了下來。
“昨日皇上因突發惡疾,暫時無法治理朝政,這是聖旨,皇上信任本王,交由本王暫時監國。”說罷,道心便開始宣讀了聖旨。
待道心宣讀完畢之後,南宮絕再次問道:“眾位大人是否還有疑慮?”
此時大家又開始交頭接耳了起來,昨夜皇宮之事他們確實有所耳聞,知道皇上確實發生了什麼,但具體是怎麼回事,卻沒人知道。
既然這聖旨也已經宣讀了,眾人哪怕再有疑義,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提出。
見大家都沉默了,南宮絕便說道:“好,既然都沒有疑義,那就散了。”
說罷,南宮絕起身便離開了大殿。
而道心,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