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我不是你老婆,不是,不是,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固執,怎麼就這麼不聽呢?”
天依很是生氣,臉色都慘白了起來。
東方澤並不想和她鬧騰地不愉快,看著她這個樣子,他沉默了會兒。
然後問她;“那我問你,我不是你老公,我是誰?”
那問題東方澤問得十分嚴肅,讓天依覺得,她周遭的空氣一下子就變得凝固了起來似得。
她看著東方澤,眉頭蹙了蹙。
隨即,衝著他搖晃著腦袋道:“我不認識你。”
“拿我們的以前呢?”
天依好笑地問他:“我們的以前?你沒有弄錯吧?我收了,我不認識你,我們怎麼會有以前呢?”
這女人,都在這個時候了,還在對他裝瘋賣傻,是不想活了吧。
東方澤歎了口氣,衝天依道:“別裝了,我都知道,你並不是真的失憶。”
天依的心裏咯噔了一聲,這家夥是真的知道了嗎?她瞪大了眼睛盯著他,想看個究竟,東方澤就那麼安靜地在她的麵前站著,一動不動的。
天依確定,這家夥是在詐她。
她哼了一聲:“無聊,我本來就不認識你,誰有事兒沒事兒玩失憶?”
轉身,她往前走著,邊走邊道:“我要回家了,你不準跟著我。”
東方澤眼見著和這個女人講道理根本就是講不通的,與其這麼耗著,還不如來硬點兒的。
他揚手,衝著天依的後腦勺砸了過去,走在前麵的天依,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他將她抱在懷中,看著懷中女人安靜的麵龐,忍不住重重地歎了口氣。
“顧天依,我看你還能夠往哪裏跑。”東方澤嘴角揚起笑容,臉上的都是得意。
他說了,他不會讓這個女人逃走的,天涯海角,他都要將她給追回來。
天依蘇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她覺得後腦勺很痛,支撐起身體來,伸手去抓後腦勺。
被子從她的箭頭滑落,她感覺到了空氣發涼。
低頭一看,她的臉色瞬間慘白,她處於一絲不掛的狀態當中。
她的眉頭一下子就蹙了起來,想起東方澤站在她的麵前擋著她的去路,不肯放過她的畫麵。
這家夥,竟然敢背後偷襲她,真是太過分了。
天依充滿了怨念,可房間裏麵已經沒有了東方澤,她也不知道該去衝誰抱怨。
環繞了一圈房間,很空,除去了她躺著的那一張床外,房間裏麵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自然是不會有她的衣服。
天依驚恐,這家夥不是又要故伎重演,不給她衣服穿吧?
越想,她就越是煩躁不安,越是煩躁不安,就越是難受。
房門口傳來了開門聲音,天依充滿了恐懼,伸手將被子給抱著,目光驚恐地衝著門口張望了過去。
東方澤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的手中捧著一套女仆裝,他將那衣服捧著往天依的麵前一送。
然後對她說:“這些是什麼呀?”
真惡心,那種衣服不是用來取悅男人的嗎?這家夥幹嘛要給她?這是幾個意思?
天依將衣服擰了起來,滿臉的嫌棄,而一旁的東方澤卻在充滿了興致地對她說:“這可是你最喜歡的衣服,你穿上,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