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這麼說,天依沒有任何的顧慮,大聲地喊了起來:“流氓啊,非禮呀,救命啊,救命啊,來抓流氓呀……”
任由著她叫喊著,她麵前的東方澤就是那麼安靜得坐著,甚至他的嘴角不時地揚起笑容來。
天依覺得抓狂,她意識到,這裏是東方澤的家,而且他家是別墅,麵積很寬,她就算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意識到這一點兒的天依很是絕望,而一旁的東方澤很是平靜。
他見天依停止了喊叫,他問:“是喊累了嗎?”
不等天依回答,東方澤就道:“沒有關係,如果是喊累了的話,你休息一會兒,繼續喊吧。”
天依滿頭黑線,這家夥真是夠了。
她伸手指著東方澤,衝他道:“你出去,我要休息。”
“我不要。”他很是幹脆地拒絕:“我就要在這裏呆著,你要休息的話,我陪著你睡就好了。”
這樣的話,他竟然能夠說得出口。
聽著他如此的言語,天依隻有一種頭痛的感覺,她歎了口氣,顯得很是無望。
她問東方澤:“你說,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家夥真是流氓,現在她是假裝在失憶的狀態裏,可是他卻對她沒有一點點的陌生感覺,像是認識八千年似得。
她都已經失憶了,他就不能夠矜持一點兒嗎?
“我們是夫妻。”東方澤微笑道:“我們以前很恩愛的,每天晚上,你都很是主動地衝索取,你知道嗎,我這麼身強力壯的,都快要被你給榨幹了。”
東方澤一本正經,他伸手拿過天依的一縷頭發把玩著,臉上的神色卻是十分地嚴肅。
天依在心裏麵反駁了一千遍,這家夥就是在胡說八道,欺負她是失憶嗎?她根本就不會主動索取,更不會榨幹他,明明就是他在欺負她,每一次都在強迫她。
她很生氣,可是此時的她,不能夠暴露自己沒有失憶的事情,她必須要忍著。
“真的是那樣的嗎?”天依望著東方澤的時候,眼睛睜的大大的,臉上的一副無辜的表情。
“真的。”東方澤湊了過來,附在天依的耳邊,輕輕地道:“老婆,你可厲害了,我太喜歡那樣的你了,太有風情了。”
那算是誇讚嗎?但是那樣的誇讚恨不得讓人撅個坑將自己給埋起來。
天依眉頭緊鎖,衝東方澤搖晃著腦袋。
“幹嘛搖頭?”東方澤疑惑。
“東方澤。”天依嚴肅地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說的那些,都是你胡編亂造的,對不對?”
東方澤修長的手指衝著天依的額頭探索了過去,然後問她;“顧天依,你就別裝了。”
“我不記得你說的那些事情,那些事情也不可能發生。”天依衝東方澤很是生氣:“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
她越是這樣要將東方澤給趕走,東方澤的臉上就越是忍不住地揚起欣喜的笑容,他顯得很是開心。
他衝天依道:“顧天依,就算你是真的失憶了,那也沒有關係,這些事情你想不起來,也沒有事兒,我們再來一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