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過去,抓著林景的手臂,想要讓林景坐他的車,可是他的手剛剛抓著林景的手臂,林景反手就打了他的額頭一下,酒瓶直接衝著東方澤的額頭上砸落了去。
疼痛蔓延的時候,東方澤問:“林景,你到底怎麼個意思?這麼平白無故地罵人就算了,你還打人,你什麼意思你?“
和一個喝醉酒的人講道理,簡直就是自找沒趣。
東方澤那麼充滿了憤怒,可是他麵前的林景完全就聽不進去他的話,不但聽不進去,還對他充滿了厭惡。
“東方澤,我告訴你,我打的就是你,我今天不將你給揍得滿地找牙,我就是不是林景。”
說著林景推搡了一把東方澤,東方澤往後退縮了兩步。
他本來不想打架的,可是林景都應這樣了,那也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他東方澤好歹還是練過幾年。
天依聽著電話那頭的情況不對勁兒,她焦急地喊:“東方澤,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東方澤,怎麼回事兒?你和林景怎麼樣了,東方澤,你們……”
可是她越是焦急地喊,越是沒有人回答她。
她隻覺得場麵很是慘烈,電話那頭老是在傳來男人痛苦的嚎叫聲音,看樣子,他們是真的打起來了。
“東方澤,不要打架呀你,東方澤,東方澤……”
她大聲地喊,可是沒有人回答她的話,她不知道情況到底是怎麼樣了,隻覺得很是糟糕。
不行,她不能夠在家裏麵呆著,她得去找他們。
萬一打得收不住手,那可怎麼辦呀?她想想,就覺得無比驚恐。
天依邁動著腳步,奔跑著出了房門,她開車,徑直往東方澤家去。
東方澤和林景廝打了一陣,雙方都討不到半點兒的便宜,最後的結果自然就是兩敗俱傷。
兩個人無力地躺在空曠的水泥地上,顯得很是無奈地歎氣。
耳畔是林景冷冷的聲音:“東方澤,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
“我怎麼就不是人了?我和你一樣,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我怎麼就不是人了?”東方澤反駁。
“你就不是個人,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人事兒嗎?你就這麼將顧天依給丟下,東方澤,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林景的指責,讓東方澤很是生氣,這個家夥今天大概就是故意來找茬的吧,真是莫名其妙。
麵對著這樣的林景,東方澤很是生氣地反駁:“林景,我和天依怎麼樣,似乎還輪不著你來這裏評頭品足的吧,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好了。”
“東方澤,我告訴,你這樣的人渣,真是太可惡了,你太可惡了……”
要不是沒有了力氣,東方澤覺得,他應該還要和林景再打一架的,這家夥,真的是太過分了。
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揚起拳頭,耳畔就聽見了汽車的轟鳴聲音。
那聲音越來越近,他才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一直都沒有掛斷電話。
他和林景打架的事情,天依 應該是全程聽見了的,他真是該死,應該給她回一個電話的,害得她跑一趟,這可怎麼是好?
他還沒有想好什麼方法的時候,天依的車子已經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