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話語很是真誠,天依聽著卻覺得心尖很痛。
是啊,有些人是無法替代的,如同東方澤。
哪怕是她心中對東方澤都已經升騰起來了恨意了,她還是會很自然而然地想起他來。
天依拍打了下安安的手,然後道:“你別多想了,好好休息吧,我這幾天照顧你,直到你出院,好嗎?”
安安定了下頭,輕輕地道:“謝謝你。”
“我們姐妹,不用說這些。”
天依望著安安,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發現安安在發愣的狀態當中,她知道,現在的安安心情一定很複雜。
她沒有再打擾安安,而是去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覺得有些困倦,她靠在沙發上,漸漸地睡了過去。
顧洛緊張地看著病床上躺著的許夢,他真的沒有想到許夢竟然為了他做了這樣的事情。
也怪他不好,昨天晚上許夢離開之後,他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有被接聽,再加上安安這裏很是焦急走不開人,他就沒有給許夢打電話。
他要是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話,一定會給許夢打電話的,無論多晚。
病床上躺著的女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蒼白的臉上,一雙眼睛散發著迷茫的光芒。
看著這樣的許夢,顧洛的臉上一下子就揚起了笑容來,他的情緒很是激動,他開心地問:“夢夢,你醒過來了呀?太好了,你醒過來了。“
看著顧洛充滿了笑容的臉,許夢卻是一臉的迷茫,她問:“我這是在哪來?“
不等顧洛回答,許夢就又繼續道:“是在天堂嗎?“
一聽許夢的話,顧洛就一陣緊張,他搖晃著腦袋,衝著她道:“不是,不是,你現在在醫院,感覺怎麼樣,好點兒了嗎?”
“醫院?”許夢瞪大了眼睛,望著顧洛,然後衝著他問:“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死?”
“沒有。”顧洛肯定地道:“你好著啦,夢夢,以後不準做這樣的傻事兒知不知道?”
許夢瞪著他,沒有說話,但是很快她的臉上就掉落下了眼淚來,那簌簌不停掉落著的眼淚,看著就讓人心疼。
這樣的許夢,讓顧洛很是慌亂,他一邊拿紙巾,一邊給許夢抹著眼淚。
然後衝著她道:“夢夢,你誤會我了,真的,我和安安沒有什麼的,安安是誤喝了有問題的酒,我送她去房間,正好你來了,真的,我和安安……”
即使沒有什麼,但是現在解釋起來,卻發現是那麼地費勁兒。
麵對著顧洛的解釋,安安的聲調冷冷的,她問:“解釋這些,還有用嗎?”
“夢夢,我想你相信我,真的,我愛的人是你,我……”
“顧洛,我們離婚吧。”
安安的聲音闖入到了顧洛的耳中的時候,顧洛整個人都在一種僵硬的狀態當中,他的臉色很是不好。
他的聲音發顫,他難受地問:“夢夢,你說什麼?”
許夢不由地拔高了聲音,衝著他大聲地喊了起來:“我說,顧洛,我們離婚吧,我要和你離婚,離婚,聽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