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是有些含蓄的姑娘,就是在平常的時候做事情比較大大咧咧而已。
但隻骨子裏,她真的是一個矜持的非常含蓄的姑娘。
最起碼她是這樣認為的。
“告訴我哪裏難受?”歐洛無恥的笑笑。
他自是知道她哪裏難受,也定是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難受的感覺,他就是要故意為難為難她,看她還敢不敢在他們歡愛的時候走神。
夏沫汐根本就沒有了一絲的力氣
她聽出來了,他根本就是在故意的為難她。
知道有些的話她跟本就說不出口,還要這般的逼迫她。
她微微皺眉,帶著一抹小女人的嬌羞,瞪著他,嘴裏咬牙切齒的吐出八個字來,“腹黑又悶騷的男人!”
雖說是咬牙切齒的說的,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軟軟綿綿的,讓他聽了心裏難耐的很,這話,居然比世上最好的情藥效果還要好上十倍不止。
悶騷?
敢說他悶騷?
不是說他悶騷麼?
那他就悶一回,騷一回好了!
在她看來,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匹被欲望即將撐爆的豹子,隨時都會向著她攻擊過來。
討她嬌怒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是不是?”
歐洛輕笑,小丫頭臉皮還挺厚!他佯裝思考的樣子看著她說:“見過穿著衣服的美女,這沒穿衣服的麼……?還在看呢!就是不知道算不算得上是美女呢!”
話畢,他才傾身又壓在她的身上
居然敢懷疑她不是美女?夏沫汐瞪著大眼睛看著他。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奇妙了。
從浴室出來就回了臥室繼續補眠。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不是睡在歐洛臥室的大床上,而是在一張陌生的軟床上,腦袋還枕在了歐洛白玉的臂彎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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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環視周圍一圈,透過窗戶,能看到窗外飄著的朵朵白雲,耳邊還能隱約聽到轟隆的機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