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潔忍著硬生生疼痛的腦袋,戰戰兢兢的開口:“我是看小公主一個人悶的慌,才陪著她聊了一會天的,無意間告訴了她,公司運營的很好,效益好的不得了,我………”
歐洛沒等筱潔說完,就怒意爆發,一把拉起她的發,硬生生的將她拽了起來,接著就是暴戾的一腳,直接將她踹飛了出去。
他的小女人,他清楚的很。
本就已經很晚了,他的沫沫肯定會擔心他在做些什麼,何時才能回來?!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在她的麵前閑言閑語一些什麼,她定是會胡思亂想的很。
他才跟她撒了謊,說公司出事了
這樣的話,一向敏感的沫沫一定會聯想到他是在撒謊,難道這就是她離家出走的理由?
歐洛越想越氣憤了起來,怒目的瞪著因為被他用力踹到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的女人,心底煩躁異常。
就因為這個多嘴的賤女人幾句話就把他所保護的一切都給澆滅了。
他極少少這樣暴戾的將情緒顯示出來,很多時候都是優雅淡定的一副似笑非笑的妖魅模樣,可是這次,他是真的失去了控製。
隻要一想到,他的小女人因為這個賤女人的話搞得現在離家出走,下落不明,甚至於或許正在某個角落裏獨自抹著眼淚,仰或者正有著什麼危險,他就恨不得千刀萬剮了這個賤女人。
歐洛緩慢的踱步走近疼的在地上掙紮著的筱潔,每走一步,筱潔就多一分的驚恐,就像是地獄的修羅在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進,讓她全身上下疼痛著的神經都緊緊地繃在了一起。
歐洛輕低了低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麵上的表情微微地轉動,帶著一抹魅惑,一抹妖嬈,淺淡的聲音,低低的從薄唇中輕吐出來,“你很喜歡說話?”
在場所有的人都被太子自身發出來的這種強大的低氣壓壓的喘不上來了氣,全部都籠罩在了一層濃烈的嗜血氣息之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他的聲音溫潤、柔軟,換做是從前,筱潔一定會異常的開心太子能這樣對著她說話。
可是現在,她卻是覺得一種瀕臨死亡的氣息在一點一點的侵蝕她的骨髓,甚至融入到她的血液,她的五髒六腑之中。
歐洛揚手在空中打了一個手勢,他的保鏢片刻走到他的身邊,等待指令。
“把她的舌頭割下來,嘴巴縫上,讓她以後再也不能多嘴說一個字。”
歐洛的聲音淺淡如絲,像是春天裏最輕柔的春風,柔美之中帶著絲絲的涼意,說出的話卻是有著驚為天人般的嗜血。
他仿佛在說著很平常的話一般,平常到就像是在說‘給我沏杯咖啡’一樣的平常。
所有的人都震驚的呆愣在了原地,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發個聲音,也沒有一個人敢求情仰或者說句好話。
割掉舌頭?
縫上嘴巴?
如此殘忍嗜血的懲罰手段,陰毒且暴戾。
她們想,如果不是今天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她們一定不會相信,她們所認知的這個妖嬈俊美的像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魅惑男子,會是這樣一個殘忍暴戾又嗜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