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冉然和彭佳琪這樣的性格,她們三個才能從十多歲的少女一直走到現在,還是極度要好的朋友。
“是因為……韓毅的事情嗎?”彭佳琪斟字酌句。
“不全是。也有歐洛的事情……”夏沫汐這麼回答彭佳琪。
這個時候冉然才覺得,事情真的大條了。因為夏沫汐一向是跟她們玩秀恩愛遊戲的,沫沫更是從來不直呼其名的,一般隻有夏沫汐極度生氣的時候,才會直接喊歐洛的名字。
“那是因為什麼?不全是,也就是說,有韓毅的成分在裏麵,而且還有因為其他的事情是吧?”冉然正色,麵上帶著嚴肅的說到,“沫沫,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給我們聽聽,一個人憋在心裏容易出事的。”
“……”夏沫汐捏緊了杯子,深呼吸了好幾次,再次抬頭的時候,已經恢複了平靜,至少是表麵的平靜。
彭佳琪看出了夏沫汐的糾結表情,知道她心裏有話,隻不過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啟齒,於是放柔了聲音,哄著夏沫汐說道,“沒關係的沫沫,如果不好說,你就慢慢的說個我們聽,一件一件的說。我們聽著呢,什麼都好。”
“……那個,韓毅跟我表白了。”夏沫汐的聲音小如蚊吟,幾乎讓人聽不見。
“……”沉默,可怕的沉默,沉默了大概有三分鍾,彭佳琪和冉然才像是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呼起來,“啊?——!!”兩個人異口同聲,連分貝都用的一樣,沒有半點兒的差別。
“不會吧!沒看出來啊,韓毅不是跟你以藍顏知己想稱的嗎?沒想到這丫的對你心思這麼不純,下手也太突然了,打了姐妹們一個措手不及啊!”彭佳琪一星半點兒的掩飾都沒有,就那麼直接接的叫起來。
“我早就知道韓毅那廝對你有意思,當時也就你這個傻帽認為男女之間有純潔的友情。現在相信了吧……哦對了,他什麼時候表白的,怎麼表白的,送了什麼定情信物了嗎?拿出來給姐妹們參謀參謀。”
冉然是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貨色,所以她的第一反應不是去安慰夏沫汐,而是想方設法的去拆台。而她絕就絕在,拆台拆的毫無心理壓力。
夏沫汐將一絲頭發掖在耳後,神情有些難以描述的尷尬,“沒有啦。你別胡說!”
“啥沒有,我胡說什麼了?”冉然喝了一口果珍,放下後慢悠悠的問,“姐們跟你誤會什麼了?”
“韓毅他沒有送我東西,他就是告訴我,從很久以前就喜歡我了,一直壓抑在心裏。後來經曆了槍擊事件之後,以為再也見不到我,才跟我表白的。”夏沫汐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跟朋友說這些婚外的感情事件。
“……瓦擦,空手套白狼啊!”冉然和彭佳琪再次發揮了神乎其技的心電感應——同聲傳譯。隨後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大了,相互捂住對方的嘴,小聲的湊到夏沫汐耳邊,“真的是空手套白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