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起頭,冷冷一笑:“你想知道嗎?”
傅雲卿一隻手鉗製住了蘇曼的下巴,語氣冷的比冬日寒冰還要讓人覺得森寒:“你最好馬上就說,我的耐心有限。”
蘇曼現在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反而豁出去了。
她勾唇一笑,低頭看著傅雲卿鉗製住她的那隻手。
輕聲說道:“你好像是第一次碰我呢。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
蘇曼的聲音裏麵充滿了眷念和繾綣。
其實,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
她的心裏總有一個空缺的地方屬於眼前的這個男人。
看到她為了其他的女人這樣,蘇曼的心裏也非常的難受。
蘇曼的話音落了之後,並沒有讓傅雲卿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他手心微微用力,另一隻手不耐煩的直接將蘇曼的手腕給拽脫臼了。
蘇曼的臉色一白。
手腕的地方傳來一陣麻麻的疼。
她知道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是什麼善類,可是她真的不甘心這樣的男人把所有的好都留給了那個叫葉伊的女人。
“如果我跟你說不知道,你準備殺了我嗎?”
蘇曼想自己好歹在傅雲卿的身邊也陪伴了他那麼久,他總不該那麼無情。
她的心裏對傅雲卿還抱有一絲絲的幻想。
隻是,事實會告訴她,她這個想法到底有多麼的愚蠢。
傅雲卿眼眸冷冷的眯起:“如果葉伊真的出事,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蘇曼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但是她依舊在笑。
笑中帶淚。
最後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其實蘇曼一直在拖延時間,現在算起來時間差不多夠了,兩個不懂水性的女人,能在水裏呆多久呢。
現在應該順著環城河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吧。
是死是活還不一定呢。
嗬。
“真想知道她在哪裏嗎?現在我也可以告訴你,就在幾分鍾前,你進來的時候,那兩個女人就瘋了一樣的跳下去了。”
“誰知道現在在哪裏呢?”
傅雲卿突然一隻手掐住了蘇曼的脖子,額頭上青筋一根根的暴起了。
“你說什麼?”
蘇曼揚起下巴:“我說她們活該。死了最好。”
傅雲卿的手一點點的收緊,蘇曼咳嗽了幾聲,便感覺到自己的氣血上湧,臉漲的疼。
眼睛裏麵分明透露出一種殺人的戾氣。
顧少旌怕傅雲卿衝動之下真的把蘇曼給掐死了,他沉著臉走過來拉住了傅雲卿的手。
“傅雲卿,你先冷靜下來,我們先去找,別衝動。”
傅雲卿這才緩緩的鬆開了手。
剛才他就不應該讓葉伊一個人走的。
隻要一想到葉伊可能出事,傅雲卿的心口就像是被刀紮了一樣難受。
蘇曼感覺自己的身體一輕,身體靠著牆壁緩緩的蹲了下來,剛才的一瞬間,她幾乎以為自己要死了。
可是噩夢依舊沒有離她而去。
傅雲卿嗜血的冷眸落在她的身上,然後說道:“你若是以後敢靠近葉伊半步,我會讓你嚐到痛不欲生的滋味。”
他手中的刀片在蘇曼的麵前一閃而過,蘇曼立刻覺得自己的臉上涼涼的。
抬手一抹,居然是血。
“你記住,這隻是小小的懲罰而已。”
傅雲卿走過後,208的房間裏麵傳來了淒厲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