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嚇的我褲子都顧不上提,撒腿就往外跑。
這廁所緊挨著洗漱池地上一層水,腳下一打滑實實惠惠的摔了我一個大跟頭。
這水泥地麵硬的厲害,我腦袋著地摔得我直接暈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被來洗漱的大鷹哥發現叫醒,我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驚慌的抬頭看向窗口。
那根曬衣繩上,掛著一件十分乍眼的鮮紅色旗袍!
大鷹哥見我看向窗口笑著說道:
“老弟,你咋暈這了呢,不會是被這衣服嚇著了吧?”
昨晚沒少喝酒,加上這洗漱間燈光昏暗,難不成是我眼花了把這件紅色旗袍錯看成人了?
我被大鷹哥扶起來揉了揉腦袋說道:
“大鷹哥,你不說就咱倆住這樓裏嗎,這哪來的一件女人的紅旗袍啊?”
大鷹哥笑了一聲說道:
“這件啊,是你嫂子的!”
我看了一眼這件還沒有曬幹的紅色旗袍疑惑的問道:
“昨天半夜嫂子來了?這衣服是她洗的?”
大鷹哥笑著點點頭,把我攙出了洗漱間,經過他房間的時候我又問道:
“大鷹哥,昨晚上你屋子裏那京劇也是嫂子唱的嗎?”
“對,你嫂子就喜歡穿旗袍,唱京劇這些國粹的東西,吵到你睡覺沒有?”
我長舒了一口氣。
吵我睡覺倒是沒什麼,隻要不是髒東西就好了,遂回道:
“沒事兒大鷹哥,我就這麼隨便一問。”
“你這磕壞腦袋沒,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沒磕壞,那廁所地滑,不小心滑摔了,沒事的!”
大鷹哥見我一再說不要緊便把我扶回房間歇著說一會給我把飯送上來。
回了房間我一直在琢磨檔案袋的事兒,照實說老吳應該不至於弱智到把這麼重要的東西藏在一個自己不熟的地方,但是那個張老板那邊又不死不承認。
我正想著辦法,老劉敲門進來給我送飯了。
他見我還穿著睡衣躺在床上冷笑一聲說道:
“兩個人住一棟宿舍樓,住的挺舒服吧?”
老劉給我送飯顯然是大鷹哥跟他說了什麼,這會居然落井下石的埋汰我,我接過飯菜回道:
“別提了,昨晚上在廁所看見一個紅色旗袍掛在窗口,我還以為是個人呢,差點把我嚇死!”
老劉挨著我坐在床邊沒說話,我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
“老劉,這宿舍樓這麼多房間,他們為啥讓咱倆分開住?”
老劉搖搖頭。
“不知道,昨晚我跟那個年輕的老板住在他家裏!”
“你去他家裏住了?對了,檔案袋的事兒那老板也不承認,你說他到底是不是裝的?”
老劉眯起眼睛說道:
“昨晚我和他也聊了一會,這人別看年輕,但是心思縝密不是一般人,取得他的信任不容易,這檔案袋的事兒他知不知情還真不好說!”
我歎了一口氣,夾了一口菜送進嘴裏,說道:
“要說一點不知情應該不會把咱倆留下來,畢竟這麼大事兒,我估計他們也是在觀察。”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跟老劉正聊著這位年輕的老板,他就敲門進來了。
見到我後急切的問我摔的嚴不嚴重,我告訴他不礙事後,又聊起了別的。
我有心跟他談檔案袋的事兒,也在聊天中不停的給他暗示,告訴他我是老吳的朋友,是可以信任的人,可是這小子偏偏不往我的話題裏鑽,總是笑著模棱兩可的打著馬虎眼。
聊著聊著張老板較有意味兒的問我說道:
“我們村有個傳說不知道你們聽說了沒?”
我笑著說道:
“知道,剛進村就聽老鄉說過,你們村有三條腿的蛤蟆,抓著它用紅布包起來就能變成金子!”
我說完這話又憋不住的笑了起來。
張老板並沒有笑,語氣平緩的說道:
“蛤蟆變金子的說法是祖輩傳下來的,但是三條腿的蛤蟆的確有,不過不好抓!”
“為啥不好抓,長了三條腿跑的快啊?”
“那倒不是,這蛤蟆在很少在田地出現,最集中的地方又沒人敢去!”
這個說法引起我興趣了,紅布有的是,如果真有這三條腿的蛤蟆,那不就發財了嗎,這個見錢眼開的社會,還有貪財的人不敢去的地方?
沒等我問,張老板接著說道:
“我們村北山坡有一個很多年頭的破廟,以前是個狐仙廟,後來打仗的時候很多人在廟裏避難被殺個幹淨,再就沒人拜廟了!”
我特別喜歡聽這種山村間的仙兒了廟了的野傳說,一邊吃著飯一邊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