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知道的,是車禍跟老太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確定的是她要殺我,但是對於大患,我對他的了解還是一知半解,他幫過我,但並不能斷定他有何居心,也不清楚那菜筐老太太為何追著13路不放手。
老鬼說,邪祟殺人,特別是老太太這種大家夥連續作案,一定是有其目的和根源的。
虎腰山古井故事的傳說我們了解大概,既然老鬼對老太太的熟悉來自當年古井的邪祟,所以我們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封井!
封井,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何其困難,老鬼十幾年前沒成功,現在何先生不在了,艱難程度成倍增長。
老鬼的血是可以辟邪的,他為了活命,當晚割了自己三十多刀。
一周後,老鬼的身子終於恢複了許多,老鬼說,八三年的綠蟒和古井邪祟同時存在於現在的這個世道,是百年不遇的,老鬼十幾年前吃了邪祟的虧,挫了銳氣,如今知道她從井裏出來變的躍躍欲試,對於大患,自然也不能掉以輕心,他認為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應該是確認大患的目的!
我給老鬼介紹了道癲,跟他說道癲下山就是為了抓大患,老鬼聽到這個消息十分高興,道癲抓大患,老鬼抓老太太,也算是天道循環,彼此借力!
古井的故事是湯堯給我講的,這口古井存在了幾百年,老太太和故事裏抱孩子跳井的女人有沒有關係還不得而知。
但我開始著重懷疑湯堯給我講這件事的用意了。
湯堯這個人從出現開始就神秘的很,在尋找老保安的時候給我留下照片,大黑狗救我一命,又給我講了古井的故事點我,她為什麼幫我?我打算從湯堯身上尋找突破口。
老鬼由老吳照料留在家裏養傷,我先回了單位,我們約定一周後在城裏見,而這段時間我要做的,就是確認大患的立場,之前隻是猜測,我要進一步的確定它和老太太到底是不是一夥的。
我約了白帆吃飯,特意囑咐她叫上湯堯,我想領小六一起去,但是一連幾天都不見小六回來,問了老李他們才知道,小六為了多賺錢,白天下班後,還兼職了一份工作,沒人知道他在忙什麼,反正從兼職開始,晚上基本就沒回宿舍住過了。
晚飯約在我們常去的老地方,我和白帆先到,雖然許久不見,但白帆跟我還是那麼親切,好像一直以來我們的關係從未疏遠。
湯堯這次見到我眼神明顯不一樣,仔細打量我一番後,較有意味的問道:
“你沒事兒吧?”
被她這突然嫫毋須有的關心,問我的我一愣,就好像她知道些什麼一樣。
“沒事兒,挺好的。”我剛回複完,沒想到她接著又是一句: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我幹笑一聲後,夾了一口菜沒有接茬但心裏卻很大起伏,她怎麼知道我大難不死?
席間我本想多套一些湯堯的話,但白帆許久不見我,一直拉著我問東問西。
白帆起身去買單的功夫,終於留給了我和湯堯一點時間,包房裏隻有我們兩個,我開門見山的問:
“湯堯,你知道很多事情吧?”
湯堯嫵媚的一笑,喝了一口飲料。
“當然知道很多啊,你指哪件事兒?”
“你為什麼幫我,在找老保安的時候,給我照片幫我抓凶手,在虎腰山衝太歲的時候,你家的大黑狗還救了我一命,還有,你給我講述的那口井的故事。”
湯堯聞言眼裏含笑的回道:
“知道我在幫你,不懷疑我是鬼啦?”
我坐直身子,問道:
“我問你,你為什麼給我講虎腰山那口古井的故事,你是不是想暗示我什麼?”
湯堯無奈的搖搖頭。
“你這智商,終於理解上去了!!”
果然不出我塑料,她當時講的故事,的確別有用意。這樣說來,湯堯應該了解老太太的存在。
“你為什麼幫我?拐什麼彎,怎麼一直都不直說?”
湯堯聞言撲哧一笑,反問道:
“我為什麼不直說?我直說你信嗎?”
我尷尬的不知道怎麼接話,確實,我對湯堯一直留有懷疑,她當時就算告訴我,我也會當她是別有用心的胡說八道。
我把頭探近一些,認真的一字一頓的問道:
“那麼,你是哪一邊的?”
我這句話問的很直接,現在出現了大患和老太太兩個大邪祟,我知道她肯定是參與其中的,我要搞清楚的是湯堯是哪一邊的。
湯堯聞言隻是微笑,這會功夫白帆也結賬回來了。
出了飯店,我張羅著送白帆回家,白帆問湯堯去哪裏,如果順路的話就一起走,湯堯較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不順路,我去大東門飯館吃碗麵。”說罷,便扭頭先走了。
她變向回複了我,大東門飯館,湯堯是大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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