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聊什麼秘密哪?”梳著兩條八十年代的大辮子,長相小巧,一口台灣強調,一笑臉上露出兩個小酒窩的菲菲問(菲菲北京生人,台灣長大,標準富二代,非常迷戀北川)
“聊你什麼時候回台北”北川不耐煩的說
“壞就想著攆人家回去”菲菲做了個鬼臉轉身走進了客廳
“快來吃蛋糕”陸小茜叫到
“來了來了”北川拍了拍思陽的肩兩人來到了客廳
“給你的”菲菲將一塊蛋糕放在了北川的手中
北川將蛋糕給了思陽,思陽接過蛋糕看了看,放在了桌子上。他那有心思吃蛋糕啊。隨手端起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長長地歎了口氣……
窗外地風不停的刮,大家有說有笑,隻有思陽一人沉默。不知不覺牆上的時鍾將時鍾指向了淩晨兩點。大家也都東倒西歪的睡了,第五杯紅酒喝完後思陽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思陽清楚看到了母親,母親在夢裏叮囑他今後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做一個要像爸爸一樣的人。然後一道白光,母親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在他眼前漸漸消失了,思陽努力地去看清那個男人的臉,最後他看清了,那個男人是父親。
思陽掙紮著、叫喊著,一個冷顫從夢中哭醒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雖然是場夢,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如此忐忑。
思陽站起身來,拿起外套,看了看牆上的時鍾以是清晨5點30分,然後匆忙的離開了楊之利的家。
一路疾馳到了自己的家門前,疲憊的身體倚在門邊按門鈴,奇怪!按了好久怎麼沒有人開門,思陽下意識的看了看手表,已是清晨6點20了,就算父親沒有起床,那芳嫂也該起床做早飯了(芳嫂思陽家的傭人)。
思陽從兜內掏出鑰匙,嘎吱推開了通往客廳的門。
“芳嫂芳嫂”
沒有聲音,怎麼回事?思陽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用手輕輕的捏著鼻梁,太累了,舒緩舒緩神經。就在此刻他想起了昨晚做的夢,心為之一顫。馬上站了起來。一口氣跑到了二樓,找遍了每個房間。爸爸哪?梁姨哪?芳嫂哪?怎麼家裏一個人也沒有。
這時的他有些急了,拿出電話、開機,滴滴滴滴……怎麼20幾個未接電話,一看全都是梁姨打的,最後一遍是淩晨4點的。思陽感覺到家了出事了。沒有猶豫就把電話打到了梁姨那裏。
“喂是思陽嗎?你在哪裏?快來市立醫院”梁姨電話中焦急的說
“梁姨怎麼了?快說?”
“你爸爸得病情惡化了,醫生說很危險,你快來醫院,快!”
關上房門,關上車門,車子飛一樣向醫院地方向疾馳而去。
到了醫院,跳下了車,奔向醫院搶救室。梁姨早已萎縮在長椅上哭成一團。芳嫂踮著腳正向搶救室內張望。
“梁姨爸爸不是得的肺炎嗎?怎麼……”
“你爸爸沒有跟你說,怕你擔心,他得的是肺癌,醫生說已經到了晚期”梁雪彩哽咽的說。
“不可能這不真的”李思陽痛哭著捶打著蒼白的牆麵
“誰是病人家屬?”
“醫生我是”梁雪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
“病人現在情況很不好,我們已經盡力了……”
爸!李思陽哭喊著跑進了搶救室,一把握住了父親的手,10幾年了,自從母親去世後就沒有和父親這樣親近過。
“爸我錯了這些年我都錯了”
父親輕輕地眨了一下眼,示意他不要哭。又抖了抖手指,示意他把自己的氧氣罩摘掉,他有話要說。
思陽輕輕的摘掉了父親的氧氣罩。
“你沒有錯是爸爸錯了你媽死的早是我對你的關心不夠沒有把你照顧好你不會怪爸爸吧?”
思陽已經泣不成聲,用力地搖了搖頭。
“我走後,你要學會照顧自己,把公司經營好,那可是爸爸一生的心血。還有我已經立了遺囑,在郭律師那裏,公司我們占有65%的股份,我將它分為兩份,給你50%的股份,給你繼母雪彩15%的股份,讓她下半生有個依靠,你梁姨其實對你很好的,你不要為難她,還有你要小心範氏集團的範天,他跟我鬥了幾十年了,老奸巨猾,一心想吞並我們浩天集團,一定要小心。最後記住一句話,做人要以德服人,記住了……。思陽……我看到你媽了,她在向我招手”說罷思陽的父親李浩天停止了他低沉頓挫哽咽的聲音,心髒也停止了跳動。
心髒測控儀地翁鳴聲伴隨著思陽地痛哭聲回蕩在醫院的走廊裏。
“浩天,浩天,你怎麼沒有對我說一句話就走了,你留下我一個人在這世上怎麼辦啊,”梁雪彩趴在李浩天的身上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