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同胞至親心有靈犀、心心相印,不知是真是假……
為了不再看傻了吧唧的馬戲表演慕夕月無奈的又將他穴道給解開了。
“穴道我暫時解開了,但是你要保證給我小聲點,不然紮的你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
不知為何要慕雲溪腦海中忽然出現曾經隔壁住著的植物人王大爺……無論吃喝拉撒都在一張床上,八百年不洗澡也不換衣服,每天還要任人擺布,髒亂如豬窩飯食從鼻灌。最後……卻發現躺床上那張臉竟然是自己的!
不待慕夕月再度發狠慕雲溪就已經被自己的臆想嚇的癱了。
oh!no!
我不要去見小白小黑!更不要成隔壁老王啊!我才十幾歲……嚶嚶嚶。
懶的搭理變臉如翻書的慕雲溪,慕夕月錯開他坐到桌旁,為自己盞了一杯大紅袍。
血色茶水泛起微波,如隨風舞動的曼陀羅華,亦如殘忍嗜血的她……
“姐,人家知道錯了啦你就原諒人家吧,人家發誓。那次真不是人家故意的。”慕雲溪在慕夕月對麵坐下,眨巴著那雙與她同色異孔的俊眼。
哪知慕曦月在聽了這話後竟“噗!”的一聲噴了慕雲溪一臉口水茶。
“咳——咳咳!”
天!這都跟誰學的,一口一個人家?!以為自己長得多可愛嗎?撒嬌也得有那個資本!
雞皮疙瘩軍默默的在地上挺屍……
方才慕夕月一直站在暗處,你或許沒有辨清她的模樣。
兩彎新月初現眉,一雙淺色杏仁目;薄唇粉嫩齒如瓷,稍圓臉龐膚如脂;溫文爾雅不失風度,目光有神初現睿智;靈動腰肢不顯柔弱,嫵媚妖嬈毋容褻瀆。
若說慕雲溪美的男女沒變,那慕夕月絕對算得上是傾國傾城。墨色長發隨意紮在腦後,不雅之舉也顯得優美。
與慕雲溪三分相似的麵孔美而不嬌,豔而不俗。淩冽的目光仿佛能窺探一切、漠視群雄,左眼下的血色淚痣為她憑添了分幾分魅惑。蔥白玉指端著茶具,淡紫淺藍之目略帶歎息……就是這樣一個正值花樣年華的少女,很難讓人想象她是如何在傭兵界摸爬滾打、每天都生活在血雨腥風中,每日都輾轉於生死線上的。
她,有一個勝過國家元首的身份——史上最強傭兵團“暗夜”的首腦,人送外號——地獄之花。而攀登高峰的代價不隻是青春,還有其他更令人難以想象和望而生懼的。
嗬嗬,俗話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慕雲溪是有過“前科”的人,雖然那次是因為他們技藝不佳,但暴露出的缺陷卻是致命的。若任其發展將來候毀的不單單是她一世英名更是他們艱難維護的生活以及……活下去的機會。
而且慕雲溪“嘴巴”略大,又有泄露前科,所以此人“不得不防”啊!
“行了,行了。那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你就別念叨了,我又不是虐弟控,對吧?”
慕雲溪含著滿麵淚水強顏歡笑。
你不是個虐弟控變態是什麼?
弟控?
慕夕月挑了下眉:“我呢,找你也沒什麼大事。嗯……有段前塵往事要說給你們聽,去把雅雅找來。”
秋風瑟瑟,慕雲溪就像那風中瑟瑟發抖的枯葉一樣……淩亂了!
就為這事?嗬著你那嚇唬人不當回事上癮了!你要是能三天不找人完虐我跟你姓!
雖說慕雲溪經過曆練演技已賽過各大影帝,但滿臉寫著不情願是要鬧哪樣?
暗自訕笑了一番:嗬嗬,這小子還真是滿腹經綸卻不知用,表情全寫臉上了還怕我沒有對策嗎?你是逃不過姐姐我的手掌心的~
“哎呀……作為跑腿的將來,本來想幫你把那個願望實現的呢。看來你與它無緣……算啦,我自己去找吧,說不定雅雅對那件事比較感興趣~”
語罷,慕雲溪直接從椅子上竄了起來。
“啥玩意兒?你說什麼?”我沒聽錯吧!
慕雲溪滿眼不可思議的迫切追問到。
在慕雲溪看不到的地方,慕夕月陰險一笑:
嘻嘻,上鉤了吧~
“就是咱們傭兵團那至高無上、獨一無二的……”慕夕月故意支支吾吾的說的模糊,但她知道魚已經上鉤了。
慕雲溪信手拿過另一盞茶杯自盞自飲以消心頭之火。 慕雲溪雀躍了“此話當真?”
“當真。”
“沒有騙我?”
“沒有。”慕夕月有點忍不住想笑了,傻弟弟就是好哄~
慕雲溪轉過身做最後的自我催眠:嗯,反正我也沒別的選擇,同意吧!不就是找陸輕雅嘛,哼哼!有什麼難的?況且事成之後我就是傭兵界的老大,命令老姐雖然不可能但是那個陸輕雅還不是任我欺負……
“好,我這就去。”
慕夕月:這就對了嘛~
得到了確切的答案,那抹倩影便悠哉的挪步去了茶水間。
桌前慕雲溪也坐了下來,雖說有好處拿,但心裏還是有些窩火。
算啦~誰讓她是我姐姐呢。
取過另一盞茶杯,為自己盞了杯解解渴。
“咂吧——咂吧,嗯……茶是好茶,不過隔夜茶喝了怕是要拉肚子的。待會再給她重泡杯。”十分潔癖的他竟毫不在意身上的水漬,開始品茶論道。
“嗖——”一到破空之聲從慕雲溪身後傳來。就在銀針即將與他親密接觸之時,竟被慕雲溪一個側身躲了過去。
不到片刻別墅外就穿來了猛獸嘶吼的聲音。那根銀針穿透牆壁直接將路過的花豹定在了古樹上。
一秒、兩秒、三秒……無數秒後……
“姐!你謀殺親弟弟啊!”
整棟樓房好像都顫抖了。
呼——
慕雲溪撫膺長談長歎。還好躲了過去,不然我不得跟外麵那倒黴鬼似。
慕夕月手捏銀針從茶水間內挪步而出,臉色陰沉的可怕:“還,不,快,去!”
剛才還氣勢濤濤的慕雲溪轉眼便蔫了。
“是、是,就去,馬上就去。”
慕雲溪轉身拔腿就跑。
當他的步伐邁出別墅大門時,別墅裏幽幽的傳出一句話:“一分鍾。”
不多逗留,慕雲溪趕緊去尋陸輕雅。
天哪,要命啊,我咋攤上這老妖婆了呐!—
慕夕月倚靠在別墅門旁凝視手裏的銀針。
若是慕雲溪沒躲開,那麼她手裏的這枚銀針便會以超光速追上上枚銀針並把它阻截下來。
她並非真心想傷慕雲溪,隻是想告訴他在任何時刻都不?能掉以輕心,無論在誰的麵前……
她之所以這麼生氣是因為慕雲溪剛才險險避過,若是再晚一瞬就有可能傷其軀體,真是……令人不放心的家夥。
慕夕月望向不遠處被定住的黑斑豹,剛才還張牙舞爪、苦苦掙紮的花豹瞬間安靜了。
蔥白細指將它從樹上抱下,花花綠綠的藥瓶在它眼前飛舞。
“抱歉,剛才沒注意到你的存在,害你受傷了……很疼吧。”慕夕月安慰的摸了摸黑斑豹
的腦袋。
倒是那花豹有些懵逼。剛才它還以為眼前這人要殺它呢,沒想到居然是在救它。
更為奇怪的是花豹竟然覺得這人親切,好像能聽懂她歉意的話。
語言不通導致人與猛獸無法和諧相處,若彼此間能夠會心會意時,你會發現,猛獸並不殘忍噬血,人類也並不可怕……
花豹舔了舔慕夕月手掌,表示自己的友好。
“嗬嗬,看來你沒事。”慕夕月輕輕揉捏了下花豹的耳朵。從衣角的口袋裏取出一枚綠色繪著古老暗紋的丹藥。
“那,這枚丹藥可以幫你增添十年壽命,而且還可以治療你的傷口,算是我的賠禮道歉吧。”
慕夕月將丹藥喂給花豹,她隱瞞了一些,她沒說吃了丹藥後血液就會有劇毒也沒說一般的毒都會被它血液裏的毒衝散。
這種丹藥即便是慕夕月也要花費三個月才能完成,並且一年隻能煉一次,多了便是以命換命。
路上,慕雲溪想起剛才被自己遺忘的某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