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林軍總統領死在了青樓窯姐的床上,死因還是酒喝多了和縱丨欲過度,一時間孫亮成了個笑話。
孫亮之死掀起的風波出乎所有人想象,禦林軍統領的職位雖然不是多麼高,卻很敏感,尤其是如今的境地下。
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都想讓自己的人掌控禦林軍,於是天天在朝堂上吵,楚清狂嘲諷一笑,並沒參與。
很快,有最大可能繼任統領位置的左統領死在了自己家裏,還是被刺殺,所有人都覺得,左統領是五皇子的人,這分明是某個皇子針對五皇子楚清狂。
隻有子夜等人才知道,左統領的死,是出自子夜之手。
很快,右統領鄒平就繼任了禦林軍總統領之職,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陸續對鄒平伸出了橄欖枝,奈何鄒平就是塊滾刀肉,禮照收,就是沒明確回複。
時間在平靜底下波濤洶湧中度過,子夜已經躲了夜淩霄很久了。
子夜自己都說不清自己的感覺,無措,驚慌,甚至羞澀。總之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夜淩霄。
酒樓裏,子夜和楚清狂相對而坐,隨著皇帝的病越來越重,北邙越來越平靜,隻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山雨欲來風滿樓。
楚清狂自然也越來越忙,忙著聯絡倒向他的大臣,還有各種謀劃,子夜也忙著幫楚清狂清理絆腳石,難得兩人都有空出來喝酒,子夜忍不住就跟楚清狂說了。
說完他目前的憂慮後楚清狂拍著桌子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子夜臉色有些僵硬,冷聲道。
“笑你啊,沒想到你居然這麼……這麼純情,哈哈哈,笑死我了。”楚清狂一邊笑一邊抹眼淚。
“很好笑?”子夜陰測測的道。
楚清狂噎了一下,連忙停止大笑,倒了杯水壓壓,才正色道:“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咳咳……”
子夜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他立刻覺得渾身發冷,“真不好笑。”
“那你笑什麼?”
“咳咳……”楚清狂掩飾的虛咳了一聲,急忙岔開話題:“你這樣可不行。”
“嗯?”子夜低頭飲酒,不怎麼好看的臉色充分體現了他的心情同樣不好。
楚清狂道:“你說你已經跟子月確定關係了對不?你們已經發生那啥了對不?”
“嗯。”
“你想啊,他都是你未婚妻了,偶爾的親熱有什麼不對?照你的說法我覺得子月也是喜歡你的,你這塊大木頭不溫柔不體貼,連親熱都不跟人家親熱,讓人家怎麼想?你對他有反應很正常,你是也是男人,自然也有那方麵需求,可是子月也是啊!他也有需要啊!你這樣子是擺明了要人家出牆?給你戴綠帽子?不是我說你,偶爾不怎麼過線的親熱都沒有,你是要鬧哪樣?”楚清狂一副勞資是過來人,勞資有經驗的樣子滔滔不絕的開始給子夜灌輸他的紀念:“所以,回去後跟人家道個歉,有時間頓關心關心人家,早上起床晚上睡覺的時候親個抱個,那是你媳婦兒!陪你9一輩子的人!”
子夜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雖然覺得有哪裏不對,但是楚清狂的話還是有那麼幾分道理,畢竟子月是要陪他一輩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