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進天獄做事的人長相身材自然不錯,不過經理不是戰凜喜歡的那一類。
但這個虎背熊腰的萬哥要發起瘋來可沒人敢阻攔,在場的紈絝子弟就算見過真槍也手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經理被壓在玻璃桌上。
那些服務員見經理被壓著也不敢輕舉妄動,大家心裏都明白,戰凜是不會因為區區一個天獄經理就露麵的,所以經理隻能自求多福了。
鬱梓見情況不妙,忙放下麥克風,喊道:“請快放開經理!不然我可就報警了!”
經理是帶他進來的人,如果這個經理被換掉的話,自己能不能待在這裏還很難說,既然戰凜不打算出現,那鬱梓隻能頂著上了。
“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來天獄賣菊花的?有沒有被戰凜玩過?過來給老子看看!”萬哥鬆開經理,醉醺醺地向著舞台走去,心道:這天獄還沒人敢不給他麵子,這小子肯定不是欠操就是活膩歪了!
宮殿裏,獵非受不住氣站了起來,“凜爺,那個萬哥早就看您不順眼,我替您出去收拾他!他竟然敢公然挑釁您!”
戰凜將頂級的雪茄放在桌麵上,“你們互玩吧,爺我要看戲,也要聽戲,獵非,坐下,我倒要看看老萬的膽子能不能大過他的腦袋!”
“是,凜爺。”獵非隻得憋屈地坐下。
“打開畫麵。”戰凜關上了燈,那些男人在黑燈瞎火裏依舊玩得興奮,獵非依言恢複了大屏幕上的畫麵。
偌大的舞台上,所有的聚光燈籠罩在一個挺拔卻略顯纖細的背影上,他驕傲如一棵青鬆,注視著萬哥的一雙眼睛波瀾不驚,無鏡片的眼鏡微微遮住了眼睛的輪廓。
戰凜眯起眸子打量了一會兒,終於將他與剛才在門外站著的那個男人重合。
“小兔崽子,敢不敢走近點兒?”萬哥舉著手槍一步步接近鬱梓。
鬱梓忽然微微一笑,“我聽您的手下叫您萬哥?萬哥還是回去吧,我看您還挺害怕這兒叫凜爺的一個人物,還是走吧。”
下一秒,萬哥便將槍支抵在了鬱梓的太陽穴上,“小兔崽子,你說什麼呢!你老子我什麼都不怕!”
“那您為何逢人就要問是不是被凜爺玩過?難道沒有被凜爺玩過的,您就不敢玩嗎?”距離很近,萬哥能夠清楚地看到鬱梓眼裏的諷刺。
萬哥突然放下了手槍,趁鬱梓不備拍打了一下他的臀部,“誰說老子不敢!老子這就上了你!”說罷扣住他的腰,將他從舞台上一扯而下,用力抵在裝飾豪華的吧台上。
小嘍囉沒見過鬱梓這號人物,但又怕他也是戰凜的人,忙打圓場道:“萬哥,您不是最愛喝酒嗎?天獄的洋酒遠近聞名,就讓這個小子陪你喝!若是他輸了,讓他心甘情願陪您,也好跟凜爺有個交代!”
“放屁!老子今天還非得上他!”萬哥喘著粗氣流連在鬱梓白皙的脖頸上,周圍的男女再也不敢發出聲音,盡管心裏害怕,但見萬哥已經有了撒氣的對象便暗自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