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顧靖南!
難道是為了說工作的那件事嗎?
可她現在卻顧及不了那件事了,他將她緊緊地困在他的胸膛和門板之間,結實有力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不留一絲縫隙。
空氣逼仄,她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腦袋嗡嗡作響,完全亂了套,眼前是男人流暢的下巴曲線,仿佛上好的陶瓷一般。
此時,男人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傳來,有些燙,燙的她的臉都忍不住發熱起來,“你,你要做什麼?”
努力的讓自己保持鎮定,可心跳如鼓,隻隔著幾層衣服,想必他也察覺到了吧。
果然,下一刻,男人低低笑出了聲,愉悅的嗓音,她的耳根不免燙了起來。
“你就這麼喜歡故作大膽的挑釁我?”
唐淺咬牙,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要睡了,請你出去!”
男人繼續低笑,薄唇滑過她的臉頰,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耳垂,唐淺倒吸一口冷氣,正要推開他,卻聽他說道, “膽大包天,也不怕再遇到壞人?丫頭,我會如你所願,明天,去顧氏上班,隻是,這種挑戰我極限的把戲,我不希望看到第二次!”
雖然他一直是笑著說的,但她卻感覺到了森森寒意。房間的門被合上。
唐淺久久沒有回過神,心情複雜至極。
這個男人,超出她想象的強大,她看不透他,他卻能輕易看破她!
“淺淺,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有多孤單,好在你回來了!”
餐廳裏,蘇沫纏著唐淺的胳膊,高興地不得了。
兩人打了飯菜,找了個空位置坐了下來。
“你不知道,上次你沒給那個老女人買回午餐來,她氣得七竅生煙,我看你以後小心點兒,盡量躲著她!”
“嗯,我以後見了她也會繞道走,這樣總行了吧!”唐淺笑了笑。
那天她也不是故意不去買,不過是半路上被顧靖南綁走‘逼婚’了而已。
說到顧靖南,她想到今天早上上班前和他說過的話,她說,反正結婚期限也隻有兩年,兩年後,雙方再沒有任何關係,所以她不想讓其他無關緊要的人知道他們的婚姻關係,請求顧靖南保密。
顧靖南便也輕易同意了。工作的事也是,保密的事也是,似乎她想做什麼,他都會同意,這算什麼?縱容嗎?
可他又為什麼要縱容她?一連幾日相處下來,不但沒辦法掌握他,反而越是覺得他深不可測。
哎!歎口氣,唐淺將幾口菜送到口中。誰料對麵的蘇沫突然猛地站起來,九十度彎腰鞠躬。
“韓,韓副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