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警察反應了過來,“哦,我認得他,是顧氏的總裁顧靖南!”
兩個人互看了一眼,然後連忙下車,讓另一頭的警車停下來,說明了原因,繼續開始查。
顧家可是市長都不敢輕易得罪的啊!
“長得好漂亮,就是性子那麼烈,不過身.材還是很火爆的,那皮膚,又光滑又水嫩,真是個極.品,老子差點就沒忍住!”
“可惜了,我還沒碰到,就……”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整理衣服,還一邊嘖嘖有聲的討論著。
驟然,一個人影擋在他們麵前,兩人嚇了一跳。
“你誰啊,敢擋……啊!”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來人一腳踹翻在地。
另一個人一看這架勢,轉身就想跑,卻男人按在牆上,掐住了脖子。
對上顧靖南森冷的眸光,那混混整個人都嚇得僵住了!
“說,她在什麼地方?”顧靖南手指收緊,年輕的混混頓時覺得空氣逼仄,喘不上氣來。
“這位先生,我……我不知道你找誰啊!”年輕的混混嚇得說話都結巴了,麵前這個男人的眼神,似乎隨時都會要了他的命一樣。
“你們帶走的那個女人,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帶我去!”
警察趕到一個偏僻的角落的時候,就看到地上五個人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血肉模糊,幾乎是連爬都爬不起來,而站著的男人卻仍然一招一招狠戾的打著,這架勢,再打下去,這幾個人就斷氣了!
六七個警察連忙衝了過去,壓製了幾次,才勉強將顧靖南製住。
一行人被帶去了警察局,那幾個人緩了幾口氣,離顧靖南遠遠地。
警察將在現場撿到的女人衣服碎片裝在證物袋裏拿出來擺在桌上,“你們幾個就老實的交代,那位小姐到底被你們弄到哪去了?”
高個子男人戰戰兢兢的看了眼顧靖南,哭喪著一張臉,“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顧靖南倏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眸光寒涼。
高個子男人嚇得往後撤了撤,手仍然捂著頭部的紗布止著血,就差給他跪下了,“這位先生,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位小姐去哪兒了!”
剛才這個男人一來就逼問那個女人的下落,他們說不知道,他就差點兒將他們打死。
警察看顧靖南臉色不好看,似乎像是要衝過去將幾個人掐死的樣子,遂先顧靖南一步開口問道:“你們還不老實交代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女人啊,脾氣太烈了,我們把她拖到那個角落裏,我們幾個人也受了不少輕傷,然後她就跑了!”高個子男人交代著,這些話他剛才被打的時候也說了,可他說了,男人卻仍然是逼問。
“跑了?她從你們五個男人手中跑了?“顧靖南聲音更是寒了幾分,一把拽起高個子男人的領子,大掌一揮,男人重重地從椅子上摔下去。
幾個警察被這場麵嚇到了,再次將顧靖南勉強製住。
在警察局也打人嗎?至少,要收斂一下吧!
警察也反應了過來,一拍桌子,“那位小姐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能在你們五個大男人的鉗製下跑了嗎?在警察局也滿口胡話嗎?還不老實交代,到底把那位小姐怎麼了?”
終於,有個男人被顧靖南的怒意嚇到了,哆哆嗦嗦的說道:“她……她不聽話,抓傷了我們老大,我們老大就給她……給她多下了幾次藥……”
“然後她藥效來了,我們就都放開了她,她就一個人撕扯著衣服,然後……然後趁我們不注意,就跑了!我們一直追,就看到她攔到了一輛出租車,跑了!”
下了.藥?
顧靖南一怔,眸光一沉。
直到警局的門再度被合上,幾個人才反應過來,看向他們上司。
就這樣走了,是追?還是不追啊?這口供還怎麼錄?
顧靖南一路闖紅燈回了城南別墅,問了張媽,張媽說太太沒有回來,他便駕車去了山頂別墅,一間一間找,卻還是不見人影!他給韓子譽甚至是蘇沫打了電話,都說她沒有過去。
一路駕車去了她曾經租住過的舊房子,找業主開了門,房子裏黑漆漆的,顧靖南開了燈,坐在了沙發上。
仍然沒有人!
想到在巷子裏,她看到他的眼神,是亮的,是驚喜,而他呢,卻將她推開了,他記得她那個時候撞到了牆上,然後呢?她被喂下了藥,一次威力已經很強了,竟還被下了幾次!
那麼,被下了藥了她,會去找誰?顧靖南眸色一沉,大掌倏地緊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