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他就是冷漠的,所以時間久了,再痛,她也習慣了!
“滾!”川加進一眸中怒火迸發。
這個女人,無論他怎麼惡言相向,卻總是擺出一副微笑的臉,他受夠了!
執拗的被她推到了浴室,目光落到鏡子中那張連他自己看了都覺得陰森可怖的臉,蠟黃色的臉,滿臉頹然,就像是一具剛從古墓中爬出來的幹屍,胸口窒悶,卻看到女人彎腰蹲在麵前幫自己解著衣服。
猛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在她驚詫的目光中,開始伸手剝著她的衣服。
正如買下她的那一晚,她的反應青澀稚嫩,當初隻是隨手做好事,卻沒想到她美好的身子,讓他難忘……
“不要這樣!”
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林雙幾乎是毫不費力的推開了川家進一的手,臉上挨了一巴掌,不疼,心卻疼了起來。
“滾出去……”
他沙啞的聲音就像是破舊的留聲機發出吱呀的聲音,透著絕望和憤恨。
林雙死死地咬著牙,恍然沒聽到他的話,調好水溫,將他扶進浴缸,幫他擦洗之後,推他返回臥室,有條不紊的做完,全程也不顧他的謾罵,關緊臥室的門,緊繃的情緒在一秒的時間內轟塌,靠著牆壁滑到在地,她無聲痛哭起來。
回了別墅的時候,顧靖南還沒有回來。
胃裏翻攪的有些難受,也許是咖啡喝的太多了,沒什麼心思用晚飯,早早地回房睡了。
做了很多夢,零零碎碎的,醒來卻記不得自己夢到了什麼,隻覺得心中空蕩蕩的,太陽還沒升起來,張媽正準備出去買菜,看到唐淺起了一個大早,詫異的和她一起出了門。
她給韓子譽發了短信,希望能見上一麵。
約見的地方是一家小餐館,來的人不是韓子譽,反而是崔慕藍。
崔慕藍從包裏拿出一包還未拆封的便利貼,刷刷寫了,粘到唐淺手背上:子譽出國公辦了,大概一個月之後才能回來,我知道你想問的是什麼,你昨天見過我表舅的事,我也聽說了,是韓子譽讓我來的!
“謝謝,你還沒吃早餐吧,我點了兩碗麵,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唐淺彎了眉眼,有些不好意思。原本以為是韓子譽,所以就熟絡的點了兩碗麵,沒想到來的反而是崔慕藍。點了也不能退回去。
但是,崔慕藍說她已經聽人說她見過川家進一了,她聽誰說的?顧靖南嗎?
如果是顧靖南的話,她還會和她說實話嗎?
‘沒關係,我吃什麼都無所謂’
崔慕藍的態度不鹹不淡,將便利貼工整地貼到她麵前,此時,服務員端著托盤走了出來,將麵遞給唐淺的時候,推力大了一些,湯水灑了一些,淋在了她的手腕上,濺到了她的衣服上。
服務員嚇了一跳,連連道歉。
“沒關係!”唐淺抽出紙巾擦了擦,將手腕上的玫瑰手鏈取下來,拿餐巾紙裹了裹,重新戴上。
她昨天整理剩下的東西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這個手鏈,所以今天就鬼使神差的戴上了。想到那個被她摔碎的玫瑰胸針,心理莫名地有些堵得慌,她之前沒事的時候和蘇沫一起去了珠寶店,手續費十分昂貴不說,還說不能完全修補好,無奈,現在隻能放到盒子裏了,等她想辦法存夠了錢,再說吧!
‘slnaelibu的限量版手鏈,特級的紅寶石,現在淋了湯水,我看你還是去首飾店裏保養一下的好,這手鏈拿的時候都需要帶專業手套來拿的!’
唐淺點了點頭,將手鏈遞了過去,崔慕藍問餐館要來兩個塑料袋,頗為專業的套在手上,觀察了片刻,笑著還給了她。
‘雖然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我們崔家是做珠寶生意起家的,我自小接觸這些,耳濡目染,應該不會分辨錯,這上麵鑲嵌的,的確是難得一見的紅寶石,而且,這條手鏈全世界隻有三條,我幾年前見過一次,是一位非常有名望的夫人佩戴的,而且聽說她隻是每次參加重大宴會的時候才會佩戴!’
唐淺看完便利貼上密密麻麻一大串字,這才將手鏈放在手心,仔細看了看,卻分辨不出什麼難得一見的紅寶石。
“我大概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先吃早餐吧,吃完早餐我們去對麵的咖啡店坐一坐好嗎?”唐淺拿了筷子,遞給崔慕藍。這麼昂貴的東西,想也知道是出自於誰的手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