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正是狂風大作,大雨傾盆而下,一時間枝動柯搖,雜花亂舞。雖是仲春,涼意堪比深秋。軒轅一醉抱著舞陽急速前行,不一刻功夫兩人被澆了個透濕,這才在一處山坳裏找到一個山洞。軒轅一醉抱著舞陽迅速鑽了進去,一進洞裏,軒轅一醉信手一扔。
噗通一聲摔在地上,舞陽早已經猜出來軒轅的意圖,借勢一滾,站了起來,侍立在一側。
“象條野狗!”軒轅一醉斜了一眼狼狽不堪的舞陽。
偷眼看看同樣透濕的軒轅,心內一哂,卻是快速低下頭去,隻是沉默地向後退了兩步,將已經散亂的頭發挽好,山洞寒涼,一身透濕衣裳黏答答地沾在身上,渾身冰冷,不禁打個寒戰。
“剩下七成!”
“是!”
“坐下!”
舞陽心裏明白,急忙盤膝坐好,軒轅一醉盤膝坐在她身後,合雙掌按在她的後背,強大的內力源源不斷地輸入,過了小半個時辰,舞陽才感覺胸臆不再煩悶。軒轅收了功,自己的一身勁裝早在內裏蒸發下烘了一幹。抬眼看著舞陽因劇毒懼冷,有些瑟瑟發抖,一身青衣黏答答地貼在身上,倒顯得弱不勝衣。
嘴角彎了彎,轉身向洞裏深處走去,過了一刻斂了些許幹枝,拿起火折子點燃。
“烤烤你的衣衫。”
舞陽抬眸看看,心裏有幾分不自在,麵上倒還平靜,順從地解了外衣,支在火堆旁。動作輕緩,腦子飛快地旋轉,心裏隻是琢磨著他方才關於石非的話,判斷著這個碾玉閻王的下一步棋。
“中衣呢?”軒轅一醉冷眼看著。
“呃——”舞陽想了一想,自己向火堆邊又湊了湊。
一張俊逸的臉早湊了過來,滿臉的不屑。“本王沒見過?”手上加勁,舞陽的中衣早已經脫落。
“王爺!”舞陽滿麵通紅,心裏十分鬱悶。
軒轅一醉將中衣拋在火旁的架子上,斜著眼睛仔細看了看,半晌才吐出二字。“是你!”
話音未落,突然走上前兩步,手一用力,將她抱在了懷裏,不客氣地將胸前春光掬了滿手。
“王爺,公子!”舞陽再料不到大敵當前,他居然有此閑心,嚇得魂飛魄散,急忙掙紮。
“不願意伺候本王?!”
“舞陽姿容醜陋,王爺神仙一般人品,蒹葭豈敢倚玉樹。”舞陽眼睛瞟向地下,不敢直視他,□□的前胸肌膚已經紅得象是烤熟的蝦子。
“左顧而言他?”軒轅一醉的手狠狠一捏,舞陽一痛,抿了唇,卻不敢再掙紮。“忘了你說過的話?任由本王處置!”
“破壁之身……若……王爺不棄,他日沐浴再侍奉王爺。”
軒轅一醉自上向下看去,懷中之人的一道眉彎恍惚一羽蝶翅,顫了一顫便不再動,整個人已經平靜如水,若不是無恥老辣,其心思城府便深不可測。
“果然對本王的胃口,除了這張臉。”刻意摩挲了一陣,舞陽不敢反抗,心底無望臉上不敢帶出。
“本王的人是誰動了?”軒轅一醉直視著舞陽的眼睛,攜了一份調笑。“看樣子老人家的話你沒敢忘!”
舞陽扭過頭去,不肯言語。軒轅一醉手一鬆,放開了懷裏的佳人。舞陽急忙站起,拉過衣裳一件件穿起,眉眼間不再有半分羞澀。
軒轅一醉轉身走出洞去,舞陽偷眼看看那挺拔偉岸的身軀,心裏微微顫抖,卻隻能一步步跟在後麵,眼眸漸漸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