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陽琰心中了有了一些其他的想法,命金府的下人,將金姐的枕頭拿過來。當他掏出羅盤靠近金姐睡覺時枕的繡花枕頭之時,現上麵的指針並沒有異常,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先前存有僥幸的心理,心想金姐有可能是遇到枕頭妖這類能夠進入人類夢中的妖怪。但是羅盤上麵的指針沒有動,便明他的這個猜想有錯。他不禁開始在心中暗暗叫苦咒罵,該死的金媒婆登門準沒好事,曾經那年害得他屁股痛了好幾,這次很有可能會害得他丟掉一條命。不由得開始在心中盤算,此時若是耍滑頭脫身,不知還來不來得及?
金媒婆果然是善於察言觀色之人,她見印陽琰看著繡花枕頭,露出失望的表情,而且臉色似乎有意識的隱藏了犯難之色,不過那轉瞬即逝的微微蹙起眉頭,沒能逃脫她的敏銳的雙眼,還沒等印陽琰開口進行推脫,她便立刻站起身對印陽琰恭維道:“靈朽閣的靈媒大師出馬,肯定非同可,一定是已經看出了一些端疑。恭喜表兄,有琰大師在,馬上你就可以一展愁眉,擺脫困擾,我們就敬候大師出手。不過,表兄你一定要積極配合,大師有什麼需求都要盡量滿足。不對,瞧我這拙嘴笨腮的,應該是不管大師有什麼需求,都一定要給予滿足。”完,朝著金員外擠了一下眼。
金媒婆同金員外是遠親,按照輩分,她管金員外叫一聲表兄,其實他倆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金媒婆這般主動示好,完全是想要同金府走得親近一些,畢竟有個有財有勢的親戚,沒有什麼不好。
金員外也不是愚人,在聽到金媒婆一番話,又看到她朝自己擠眉弄眼的樣子,心裏便也醒悟三分,急忙點頭稱是,是無論大師有什麼需求,都盡管開口。完這話以後,他又十分誇張的拉住印陽琰的胳膊:“琰大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若是助女擺脫此事,便是我金家的大恩人,是女的再生父母。”道激動之處,竟然還口口聲聲的想讓自己的女兒金姐,認印陽琰當幹爹。
印陽琰不由得在心中覺得十分好笑,這都是什麼輩分。金婆子這個老狐狸,一口一聲大師,還把靈朽閣三字提出來,自己現在是想走也走不脫了,而且若是不能完美的解決此事,便是砸了靈朽閣的招牌。心中不禁暗罵,這個油嘴滑舌,滿肚子花腔的老妖婆,早晚有一,要把自己從到大,在她身上吃的虧都一次性加倍討回來。
自知走不脫,印陽琰立刻滿臉堆笑的:“好,好。不過,今晚我準備要夜宿在姐的閨房之中。”
此言一出,四座皆驚,金員外剛才還喜盈盈笑著的老臉立刻拉了下,陰沉得好似雨上空濃重的黑雲一般。
韓一十分了解印陽琰經常會語出驚人的痞性,便立刻板著臉對印陽琰:“琰,不要隨便亂話,惹別人誤會。”
“怎麼,你吃醋了!”
印陽琰此時因為金媒婆弄得心裏鬱悶,他便想要戲弄一下韓一,便又再一次語出驚人死不休,偌大的廳堂內,所有的人立刻全都驚訝的看向韓一。
韓一微微皺眉,冰冷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不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在印陽琰的後腦勺敲了一下,所有人幾乎都沒有看清他出手,隻聽到印陽琰捂著腦袋痛叫了一聲“哎呦。”
“開個玩笑而已,大俠你幹嘛出手,以你的修為內力,把我敲成傻子怎麼辦,到時你可真就得養我一輩子了!”
印陽琰的話語越越曖昧不著調,韓一手腕在衣袖下微微一動,眼尖的印陽琰立刻竄到太師椅近前,一屁股坐下以後,就好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生一樣,忽然換了一張臉,表情認真的對金員外:“員外你先坐,別著急也別誤會,聽我慢慢給你細細道來。”
印陽琰的意思是希望金姐暫時移出閨房,同其母或是其妹居住幾晚,然後他好在夜晚的時候守在閨房內,看看到底是有什麼樣的鬼怪妖物前來作祟,希望金員外不要誤會他的為人和好意。
韓一因為剛才印陽琰無理的挑釁,便不露聲色的陷害印陽琰道:“金姐雖然夜不宿於閨房之中,但是一個陌生男子夜宿待嫁姐閨房之中自是不妥,有違禮教,傳將出去好不好聽,弄不好會壞了琰你同金姐的名聲。我看,你還是另想他法,最好不要夜宿於金姐的閨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