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雖然跟在印陽琰身旁,但是他對捉鬼收妖的事情完全不感興趣,印陽琰讓他靜心打坐,悟心法,吸收靈力,但是他經常不放在心上還偷懶,到現在,連開眼還得倚靠泡了無根水的桃木葉。
印陽琰本就是懶人,也不善教導人,現今有忙,根本也沒時間督促佛爺進行靈力修煉。所以,佛爺一開口管印陽琰要東西的時候,印陽琰便用這句話來堵他的口,目的就是想要佛爺盡快通靈訣,哪怕隻會開眼就可以了,印陽琰也不要求他能夠變得多麼厲害。
陶管姐姐被月子鬼纏身迫害的事情解決了,像是月子鬼這種比較少見的惡鬼,送到地府,應該能換到一兩樣好東西,心情大好的印陽琰,見陶管家西屋的房頂被自己放出的龍虎二神獸給掀翻了,便給他留下一些銀兩,讓他找人來幫忙修葺一下屋頂。
陶管見印陽琰不僅醫治好了她的姐姐,還幫忙驅走了惡鬼,現在又留下一筆修葺屋頂根本用不了的銀兩,不禁紅了眼眶。
印陽琰笑著對陶管:“我師父對我過,男兒有淚不輕彈,流血不流淚。陶罐,我將這句話送給你,希望你能夠記住這句話。”直到最後,印陽琰這個二貨,還是沒能記住陶管的名字不是“陶罐”,也不知他是有心,還是真的記不住別人的名字。
陶管和他的母親,將印陽琰等人送出門外,印陽琰同陶管母子二人告別,但在走了兩步以後,他突然轉過身,問陶管:“那個家夥,也就是你的外甥,叫什麼名字?”
“黃華黎。”
印陽琰“哦”了一聲,便衝著陶管母子揮揮手,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朝著停放汽車的村口走去。
印陽琰十分有先見之明,他讓馬車停在了村口處,是害怕他在同鬼怪動起手來的時候,西式的馬車若是受到波及可就壞菜了,一輛歐洲的西式華麗馬車,他可賠不起。其實他也不是賠不起,隻是讓他賠償別人一華麗的西式馬車,還不如讓他被馬車直接撞死,要不他也得活活的心疼死。
其實靈朽閣的家底,富裕到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別看韓一是韓式商團的大少爺,但是靈朽閣可是千百年來,曆代靈媒師所傳承下來,那家底的數目,不用,各位看官的心裏也是能夠猜出個**不離十了。可是,印陽琰覺得他雖然是靈朽閣的現任不記得多少代的當家靈媒師,可是隻有他自己賺來的錢財,才是屬於他自己的錢財,不過也包括他師父印海棠先前賺來的錢,他可是他師父唯一的親傳弟子,他師父的錢便也是他的錢。更何況他師父現今不在人世,還時常讓他燒一些陰間用的紙錢,那些紙錢金磚也不是憑空來的,在人間也得花錢買。
所以,他自認為並不是他侵占了他師父的錢財,隻是暫時替他師父打理一下在人間的錢財而已。至於靈朽閣師祖留下來的錢財古董,他都不會動,但是寶貝他卻是用得毫不手軟。他手中現今的寶貝,正陽桃木劍是他師父印海棠親手送給他的成人禮物,用來給他防身。卐字封鬼葫蘆來自陰間,而其它像是青竹翠玉扇子,還有四象招魂鈴,還有其他像是熒光瓶那些亂碼七糟的法器,都是靈朽閣師祖留下來的寶貝。他覺得與其放在閣樓裏麵生鏽落滿塵土,還不如暫時借給他一用。
走向馬車的路上,印陽琰忽然沒由來的問雜毛老道士和佛爺:“陶罐的外甥為什麼姓黃啊,怎麼不姓陶?”
“陶管他姐姐的老公姓黃。孩子又不會隨他娘親的姓,更不會隨他舅舅的姓。不過老大,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印陽琰十分敷衍的“哦”了一聲,解釋是自己弄錯了。然後又笑著:“不過,這孩子的名字真夠古怪的,竟然叫‘黃花梨’,也不知這父母是不是親生的,竟然給孩子起了這麼一個搞笑的名字。”
聽到印陽琰此話一出口,佛爺立刻糾正道:“人家孩子叫黃華黎好不好,是華彩黎明的意思,之前我都問過了,什麼黃花梨。”
“可是我怎麼聽到是叫黃花梨。”
“老大,你的耳朵沒問題吧!不會是剛才的虎嘯龍吟之聲,將你的耳朵給震聾了吧!”
“原來不叫黃花梨啊!”印陽琰完全不用心的出一聲感歎,佛爺不禁在旁對印陽聲琰怨歎道:“竟然還人家父母不是親生的。不過我算是看出來了,那孩子絕對不是老大你親生的,還黃花梨,你是怎麼想的?而且我十分懷疑,你是不是年歲大了,耳朵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