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同樣的日子裏,沐冰雪與吳浩天的生命軌跡開始徹底地相交了。而多年後的這一天,吳浩天期待著能將那份情延續下去。而這次,少了一份陰謀,多了一份感情。
耳根子頓時熱了起來,沐冰雪不由羞紅了臉。以前從不知道,原來吳浩天可是典型的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經常沒來由地,便將她扛上那張柔軟的大床。為了不讓自己因為羞澀而窒息而死,沐冰雪立即岔開話題:“快說啦,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彈了下她腦門,吳浩天不客氣地說道:“真是小傻瓜,竟連今天是你的生日都不記得了。”
生日?經吳浩天這麼一說,沐冰雪頓時恍然大悟。沉睡的三年,她自然沒有過生日的可能。醒來後又失去了記憶,自然更加不可能記得了。眼裏閃爍著感動的光芒,沐冰雪微笑著說道:“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還記得。”
雙手捧著她的臉,吳浩天癡癡地說道:“隻要是關於你的事,我都記得。”
撲進他的懷中,沐冰雪靠著他的胸膛,臉上滿是感動。腦子裏突然竄出四年前的記憶。那個天台之上,吳浩天所給予的溫暖與感動。與現在不同的是,那時的愛意與溫暖,卻是吳浩天為另一個女人所有。“浩天,我突然有點感激奚顏了。如果當時你不是為了報複蕭遠奪去奚顏,你便不會故意接近我。更不會因此,而讓我淪陷於你的溫柔之中。”
按著沐冰雪的頭,吳浩天調侃地說道:“那是,我的魅力可是無法抵擋的哦。拿下區區一個你,那還是小菜一碟的。”
話音未落,沐冰雪抬起腿,不客氣地撞了下他的命根子。吳浩天一聲慘叫,痛苦地捂著自己可憐的某處。得意地仰起頭,沐冰雪笑盈盈地說道:“看你還敢不敢輕視我,吳浩天,告訴你哦,我可不是好惹的。”
來了興致,吳浩天雙手環胸,笑眯眯地說道:“噢?那是怎麼不好惹呢?”
捏了下自己的鼻子,沐冰雪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可是個殺手哦,如果你敢背著我拈花惹草,看我一槍斃了你。當然,你的小情人我也不會讓她好過的。”話雖這麼說,可沐冰雪卻並不會真的那樣做。殺他,她舍不得。最多,也隻是堅定地離開他而已。沐冰雪的眼裏容不得背叛,若是那樣,她寧可瀟灑地離開。
壞壞一笑,吳浩天不甘示弱地說道:“但你可別忘了,我是雪狼哦。”對於這個身份,吳浩天可是相當自豪的。黑道裏,幾乎沒有不知道他雪狼的威名的。隻可惜,現在似乎已經蒙上汙點了呢。隻是,他卻不在乎。
也是,沐冰雪聳了聳肩。之前,若不是阻止派她執行刺殺雪狼的任務,或許兩人便永遠都無法見麵了。更或者,她早已成了蕭遠的新娘了。撲鼻的芳香傳入鼻尖,沐冰雪閉上眼,感受著大自然的氣息。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莊園,的確別有一番美景呢。
指著遠處那淺紫色的薰衣草,沐冰雪燦爛一笑:“浩天,我們摘一些薰衣草回去吧。最近你的睡眠不太好,我們把薰衣草提煉成精油,能促進睡眠哦。”最近這段時間,恐怕是因為工作比較忙碌的緣故,吳浩天總是睡得不太安穩。可沐冰雪卻不知道,吳浩天的煩惱因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