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自己的心情,原來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壓抑了那麼久,終於可以放鬆了。
坐在車內,看著窗外逐漸西沉的落日,沐冰雪依舊是一副平靜的模樣。曾經她最喜歡夕陽,如今卻沒有欣賞的欲望。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會有每個人的煩惱。隻是為什麼沐冰雪的煩惱,要比別人多上那麼多呢?有的時候想想,真覺得上天不公平。
約莫二十分鍾後,車子終於在一個別墅前停下。看著眼前的建築,沐冰雪疑惑地問道:“這是哪裏,我們為什麼來這裏?”
走到她的身邊,挽著她的手,陳金雲笑靨如花地說道:“當然是帶你來HAPPY咯,聽健淩說,今晚這裏會有個很好玩的節目,所以就讓我們倆也參加啦。嘿嘿,一會你就知道啦。”說話間,陳金雲已經拽著沐冰雪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去。瞧著她那一臉開心的模樣,若是不說,怕是沒人會猜到,陳金雲已經是個孩子的母親了。無奈地搖頭,沐冰雪隻好跟上。
走到門口,隻見一位穿著西服的男人將他們攔在門外,恭敬地說道:“對不起,請出示邀請卡。沒有邀請卡,無法放行。”
剛準備從包包裏拿出邀請卡,陳金雲忽然來了興致,想要好好地捉弄他一番。露出一副為難的模樣,陳金雲驚呼地說道:“哎呀,我怎麼那麼大意,把邀請卡落在家裏了。帥哥,要不然你放我們進去。等派對結束之後,我再回家拿給你,好不好?”
聞言,男人冷冷地拒絕:“沒有邀請卡,不能進去。您可以現在回去拿,派對還沒開始。”這樣的人遇到得多了,男人早已習慣。因此,他的聲音裏添了一份鄙夷。
放開沐冰雪的手,陳金雲雙手叉腰,一臉慍怒地說道:“臭男人,你是不是想死啊,敢這麼和我說話。你可知道我是誰嗎,說出來可就嚇死你。”
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裏,男人平靜地回答:“不管你是誰,在我眼裏都一樣,隻是個沒邀請卡的人。在我沒有趕你走之前,趕快消失。”瞧著那酷酷的表情,沐冰雪不由笑出聲。陳金雲,該是故意的吧?
摩拳擦掌,陳金雲咬牙切齒地說道:“改不把姑奶奶放在眼裏,皮癢了?正好,姑奶奶我好久沒有拿人把靶子練練,今兒個你還真是幸運呐。臭男人,看拳”正當陳金雲準備揮去拳頭時,卻發現手腕被人抓住。不悅地側過頭,在看到來人之後,不由一愣。
看到嚴爵突然出現,男人的麵色終於有了一絲的浮動:“阿爵,你來了。這個女人想要鬧事,交給我來處理吧。”
放開陳金雲的手,嚴爵麵無不情地說道:“她們是我的朋友,放他們進去。”
男人露出一臉為難的表情,不知是否應該答應。正好在這個時候,趙健淩終於停好車子,跑了過來。瞧見大家都站在門口,好奇地問道:“怎麼都不進去呀,金雲姐,邀請卡不是給你了嗎?”
不屑地哼了一聲,陳金雲這才動作緩慢地從包包裏拿出兩張邀請卡。在男人的麵前晃了幾圈,這才生氣地說道:“臭男人,狗眼看人低。不就想試試你,真是無趣的男人。”
聞言,趙健淩的額頭浮現出幾條黑線,尷尬地笑著:“金雲姐,黑哥本來就是這樣的,公事公辦。你呀,找錯人玩了。”
男人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冷冷地看著陳金雲,麵無表情地丟出倆個:“無聊。”
陳金雲剛準備回應,沐冰雪飛快地拉起他的手,微笑著說道:“好啦,我們先進去啦。幾個人擋在這裏,萬一造成後續人沒法進去怎麼辦。”說話間,沐冰雪硬是將她拖了進去。見此,陳金雲隻好朝他做了個鬼臉,不情願地走了進去。
走入會場之後,陳金雲轉過身,不開心地朝著嚴爵抱怨:“嚴爵,剛才你幹嘛攔著我呀。都好久沒有活動活動關節,骨頭都快生鏽了。難得有個機會,卻偏偏被你個攪和了。”
看著她,嚴爵難得解釋道:“如果你要動手,受傷的人肯定是你。”
不解地看著他,陳金雲一臉的迷茫。見此,趙健淩笑眯眯地說道:“金雲姐你不知道吧,黑哥可是全國散打冠軍,柔道比賽全國冠軍。你想要和他對打?等於找死。”
吃驚地瞪大眼睛,陳金雲一臉難以相信地說道:“真的那麼厲害?還好沒有動手,要不然真可能要在床上躺幾個月了。”陳金雲一臉後怕地想著。見此,幾人不由相視一笑。
不一會兒,派對正式開始。跑到沐冰雪的身邊,嚴琪笑盈盈地說道:“冰雪姐,你也來啦?我聽哥哥說,今晚這裏會很熱鬧哦。”每個人都可以帶一個親朋好友參加,而嚴爵帶的人,自然便是嚴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