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受傷,體內的生機被嚴重摧毀,身體的奇經八脈更是損毀嚴重,可以說是在鬼門關走了一趟。
要不是有楚熏兒之前教導我的心法,使得體內的內勁流轉,恢複過來一點生機,滋養著的脈絡,我恐怕真的沒有辦法從瀕死之中挺過來。
在重症室的第二天,我依舊沒有清醒,我的意識雖然有,可是卻怎麼也睜不開眼。
下午的時候,我爸媽也從老家趕來盛京,我媽一看到我躺在病床上,就一直哭,老淚縱橫。
我爸也是傷心不已,我媽差點哭暈過去,周姐跟小雅兩人不停的安慰著,哪怕小雅自己也是傷心過度,可是在我父母麵前,卻假裝著堅強。
“爸媽,陳逸哥不會有事的,您別太傷心了。”小雅不停的安慰著。
“叔叔,阿姨,陳逸吉人自有天相,醫生說了,他的身體數據良好,昨天我還看到他的手指動彈了一下呢!”周姐強顏歡笑的說道。
“你們不用安慰我了,我都知道,醫生說了,陳逸現在的情況,還是沒有脫離危險期,隨時都有可能……”我媽說著說著,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爸忍不住責怪了一句我媽,“行了,老婆子,你說的什麼喪氣話,這不是真心給孩子添堵嗎。”
被我爸一聲嗬斥,我媽不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哽咽抽泣著。
我爸見狀,歎息了一聲,對著小雅跟周姐說道,“行了,我們都出去吧,讓她們母子待會兒。”
小雅跟我爸還有周姐都走出了病房,隻留下我媽一個人在,這會兒,我媽卻不哭了,隻是拉著我的手,一個勁的說著話。
說了一大堆,說叫我趕緊醒過來,還等著我給她養老送終呢,還說了一些我小時候的事情,說什麼,不求我大富大貴,隻想我平平安安的。
我心裏愧疚不已,這些年來,一直讓二老擔心,還因為我的原因,遠赴國外了一段時間。
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兒行千裏母擔憂。
說著,說著,我媽又哭了起來,最後,還是我爸強行帶她離開,周姐帶二老去吃飯,我爸媽從得知我出事之後,到現在都沒有吃過東西。
第三天的上午,我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眼中紅腫的小雅,她看到我清醒的那一刻,激動瘋了。
“陳逸哥,你醒了,你終於醒了,嗚嗚……”小雅喜極而泣,撲在我的懷裏,放聲痛哭,隨後,連忙去叫來醫生。
一並通知了周姐跟我爸媽,她們在得知我蘇醒之後,都激動不已,我媽還說,一定要酬神還願。
雖然我已經清醒,可是,還不能開口說話,喉嚨幹巴巴的,就好像在沙漠行走了七天七夜,嗓子似乎都在冒煙。
在重症室的第五天,我已經可以開口,整個人的神智也全部都清醒過來。
第七天的時候,我已經徹底渡過了危險期,沒有了性命之憂。
不過,小雅她們還是不放心,又讓醫生給我做了一下全方位的檢查,最後醫生表示,“已經沒有大礙了,接下來,就是需要好好修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