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幹混混,還有彥明,都被我收拾的很慘,彥明更是被我嚇破了膽子,不斷地朝著霍家別墅的方向磕頭,嘴裏還不停的說著,“我錯了,我錯了……”
他的頭,磕破了,鮮血直流,直到昏厥過去,我這才讓這群人滾蛋,心裏憋著的這股氣,這才舒暢了許多。
返回別墅之後,東方老先生詢問我,“小友,霍兄臨終之前,對你說了什麼?”
“東方先生,不知道您是否聽過銀月宗這個門派?”我沉聲道,“霍老臨終遺言,就跟我說了這銀月宗這三個字,我懷疑,這跟霍老的死有關。”
“銀月宗?”東方老先生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當中,仿佛在思索著什麼,隨後他又搖了搖頭,“據我所知,江湖上並沒有這樣子的門派。”
聞言,我陷入了沉思,這銀月宗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存在,東方老先生居然也沒有聽過。
最後,我跟東方老先生商量了一番,將霍家的親屬都找了過來,詢問霍老生前遭遇的事情,“你們都仔細想想,霍兄平時有沒有什麼怪異的舉動,或者說,霍家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情。”
“沒有啊,我爸常年都待在這別墅,我們都是來這裏看望。”
“是啊,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
霍家的人,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一切都很平常,霍老也是一直閉門不出,都是待在家裏,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人物,來霍家拜訪過。
就在這時,霍水仙皺著眉頭,有些遲疑道,“我不知道,這件事算不算特殊。”
“沒事,你先說出來聽聽。”我讓霍水仙將事情說出來,好讓我們分析一下,有時候,一件在她們眼中,看起來很平常的事情,或許就是關鍵線索。
霍水仙點點頭,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有天夜裏,大概十一點多的時候,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就停在半山腰,車上坐著一個很優雅的中年婦人,當時我趕著回家,也沒有注意。
那天晚上,我咖啡喝得有點多,睡不著覺,起來倒水喝的時候,我發現爺爺穿著睡衣,從外麵院子走進屋裏。”
東方老先生眉頭一條,詢問道,“霍兄有說什麼嗎?”
“沒有,當時爺爺隻是告訴我,他有點失眠,起來練了練拳,我當時也沒有多問,因為我的確看到爺爺額頭都是汗。”霍水仙搖搖頭,“我知道的也就隻有這麼一個奇異的情況。”
一個中年婦人,半夜在半山腰,這就很奇怪了,而且,恰好霍老夜裏睡不著,出來練拳,這實在是有些巧合。
隻不過,知道的信息實在是太少了,我跟東方老先生也無法判斷,兩者有沒有關聯,而且,霍水仙並不認識那中年婦人,一切也都無從考究。
“後麵兩天,爺爺一直很正常,知道病發那天。”說著說著,霍水仙眼眶紅了起來,語帶哽咽道,“當時我嚇壞了,一天之內,爺爺就急速的發病,倒在床上起不來了,我們請來了很多醫生,都不行,有醫生說是中毒,我們帶爺爺去洗胃,做各種檢查,可還是沒有一點效果,爺爺的病愈發嚴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