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唐悠予跟紅姐過來找我,兩人嘰嘰喳喳的交談著,整天待在酒店,不能夠出去,二女都憋壞了。
“喂,陳逸,你在想什麼呢,有沒有聽到我們說話啊!”唐悠予忽然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氣鼓鼓的說道。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剛才在想事情,你接著說。”
“我說,沒事情做,不如我們三個人一起打牌吧!”
“這個,不如我們來玩象棋?”說著,我就從櫃子裏,拿出一副象棋,這是我叫酒店的服務員給我拿過來的。
因為,我總感覺,宇文重說的那些話,有些不對勁,我想要研究一下,可是拿著這副象棋,看了半天,也琢磨不出。
“好啊,我可是很厲害的。”唐悠予點點頭,立馬將棋子擺放了上去,她持紅子,我持黑子。
其實,對於象棋,我並不是很擅長,但是,唐悠予就很厲害了,兵馬車,炮象士,這些棋子在她的手裏,如果一支威武之師,在戰場上,馳騁飛揚。
“哈哈……陳逸,你的棋子都被我吃光了,現在就隻剩下一個光杆司令咯。”唐悠予大笑著,一臉得意。
“再來!”我並不氣餒,重新擺上了一盤,在跟唐悠予在棋盤上廝殺,可是沒一會兒,唐悠予吆喝道,“雙炮,將軍,你又輸啦!”
“再來一盤!”我有些不甘心,這第二盤,居然不到三分鍾我就輸了,第三盤我們繼續下著,可是還是我慘敗。
就這樣子,我連著輸了五六局,唐悠予也從之前的興高采烈,到最後變得有些無精打采,覺得有些沒勁了,還調侃我道,“陳逸,你這水平也太低了啊,你看看,我這車要是在往上走一步,又是將軍,你就又輸咯!”
我感受著,棋子的行進軌跡,忽然間,心裏一驚,這車,也太可怕了,隨進隨退,擊殺敵人於千裏之外。
而炮呢,更是隔山打牛,不需要露麵,就可以遠程解決,這兩個棋子,是宇文重的王牌。
那麼他到底,在哪裏埋下了車跟炮?
我皺眉思索著,完全忘記了我還在跟唐悠予下棋,整個人都沉寂在了自己的思維裏,唐悠予看著,察覺出了我的不對勁,追問道,“陳逸,怎麼了?”
“沒事,你太厲害了,再玩下去,也是我輸,還是你跟紅姐一起玩吧,我就在一旁看著,學習學習。”我輕笑著,並沒有將事情說出來,不想讓二女擔心。
二女都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見我不願意多說,她們也就沒有多問。
旋即,紅姐跟唐悠予就開始玩了起來,而我則是坐在一旁,心頭一直在想著,到底是什麼人物,可以隨時接近自己,又可以隨時離開。
這個人,必然就是宇文重所說的車,這個車,是最危險的人物。
難不成,宇文重還在我身邊,埋下了一顆棋子,而且,這人還是我所熟悉的?
我思索來思索去,實在想不出到底會是誰。
該死的,我現在的情況,實在是太被動了,一直被動防禦,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