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7月14,佛山,黃氏集團股東大會,二號股東徐一臉運籌帷幄的笑意,“黃大董事長,對於兩位公子的意外離世,我徐某人也是深表遺憾,隻是我們偌大的黃氏集團,不可以一日無主,黃董事,你的股權如今已經不足以做黃氏的董事長,還是退下來回家養老吧。”
黃波,黃氏董事長,麵對如此人的挑釁,自然是暴怒不已,可也是沒有辦法,自己和夫人加起來有著4%的股權已經不足以霸主黃氏,可數十年的董事長,可不是吃素的,“徐,就算如今老夫不足以勝任董事長,但是老夫手中還有4%的股份,依舊是黃氏的大股東。”
徐淡笑,翹起了二郎腿,也沒有急著回答黃波,反而從懷裏取出一支雪茄點火。
其他的股東紛紛站出來表態,“我李某人願意將股份轉讓給徐懂事。”
“我陳某也是。”
“我劉某……”
“我張某……”
其他懂事紛紛將股份轉讓給徐,黃波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冷笑,“徐,你果然是早有準備,不過你們要是逼急了老夫,老夫大不了就將手中的4%股份放出去,這樣黃氏的一半股份都落到他人手裏,就你還想掌握整一個黃氏集團嗎?你做夢。”
徐早就料到這種情況,也不著急,“黃懂事,稍安勿躁,就算你要拋售股權,你都得請示一下我們的陳氏集團吧?”
陳氏集團是黃氏的債權公司,黃氏在資金無法周轉過來的時候,向陳氏借款,兩家公司關係一直都是很好,保持著合作相互扶持的關係,黃波哪裏會想到,自己的兩個兒子離世之後,就連這個一直以來的合作夥伴都倒戈相向。黃波可謂是百感交集。
“你,你們……”黃波瞬間好像蒼老了十歲似的,一代梟雄真的老了,在自己的晚年竟然被人算計得體無完膚。一時之間氣不過來的黃波直接暈倒在董事會上。
就在黃氏出事前的一個月,黃家兩位繼承人一起去到一個工廠,隨後黃家長子黃文昌染上了毒癮,一周後,吸毒過量死亡,而次子黃文韻,在黃文昌毒身亡之後的三個星期之內,出了車禍死亡。黃文昌擁股5%,黃文韻6%,加上黃波和其夫人的4%,可謂是穩坐霸主地位。
兩子死後,原應由其子女繼承,黃文昌有一個七歲的女兒和三歲的兒子,沒有到法定的年齡,無法繼承,而且更重要的是,黃文昌的妻子由於當初黃波夫婦的反對,一直都沒有登記結婚,所以導致黃文昌的股份空置。由於憎恨黃文昌的妻子,所以就算是他的一對兒女都不受待見。
黃波無可奈何之下,廉價的將自己的股份拋售,帶上黃文韻的兒子和妻子逃逸國外,不知所蹤。
黃文昌的妻子柳念然,生於一個貧困的家庭,俗話得好,農家孩子早當家,柳念然帶著一對兒子,將自己丈夫留下的產業全部變賣,為自己的丈夫還債,處理好丈夫的後事之後,柳念然帶著兩個孩子就離開了佛山,不知去向。
黃氏皇朝就在今完全覆滅……
十五年過去了,柳念然的兩個孩子也長大了,今日便是她的女兒回來家鄉之時。十五年了,自從自己的丈夫走後,自己的這對兒女飽受了多少冷嘲熱諷,逼於無奈之下,隻好帶著兩個孩子離開。
香港機場,飛機緩緩的落下,隨著人群逐漸的疏散,一個英氣十足的女青年從飛機上慢步走下。
看著離開自己六年的女兒,柳念然全身顫抖,帶著激動和淚水,跑過去一把將自己的女兒抱在懷裏。弟弟黃仲宇緊跟其後。“秀兒,這些年,你受苦了。”
黃秀緩緩的掙開母親的懷抱,向著自己的母親,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黃秀深邃的眼眸看向柳念然,她的表情有著與她年齡不符的堅毅,看了母親一眼之後,眼神卻眺望著遠方,那個她們曾經的家的方向。
黃秀心想,終於回到這裏了,這一實在等得太久太久了,當年的事情,自己一定要調差清楚,還有販毒集團,自己必須得一網打盡,雖是特警,不願為之,隻願為民族的清潔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