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鷗迫不及待地踮起腳尖,在丈夫額頭印上自己的吻。澤旻,我們說好了,不管未來的路有多少坎坷,我都要與你生死與共。
地下車庫的風很大,吹亂了曉鷗的頭發,澤旻的手像一把梳子,輕柔地梳理著她的秀發。“上車,回家,我做晚飯給你吃~”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曉鷗盈盈的雙眸望著他,眼中泛著幸福的淚光,她微笑著點頭,雀躍地跟隨這個男人去天涯海角...
隔天一早,澤旻和曉鷗還在睡夢中,律師就打來電話,說是安可的案子三日後開庭,如果方便請他們夫婦去庭上作證,他答應了。
放下手機,澤旻摟緊了曉鷗,下巴抵在她的勁窩裏,說,“三日後開庭,喊我們去作證。”他的眼睛閉著,為曉鷗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所陶醉,他立刻有了反應。
曉鷗慢慢睜開眼睛,她不禁感到惋惜,安可啊安可,事到如今,這是你的報應!可是,一想到浩浩在飛機上喊她媽媽的情景,她又猶豫起來,以後該怎麼跟浩浩解釋?安可畢竟是浩浩的親生母親...
澤旻感到曉鷗的身體很是僵硬,連撫摸她的敏感地帶她都沒什麼反應,甚至還有些抗拒,他不解地問,“怎麼了?嗬嗬,是不是昨晚太累了?”
“討厭...”曉鷗又閉上眼睛,昨晚確實太累了,累得她抬不起腿,“我在想我們要不要上庭。”
澤旻繼續遊說著她的身體,漫不經心地說,“就算咱們不上,她也逃脫不掉法律的製裁。我知道你在心軟,怕以後很難跟浩浩交代,但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安可她是自作自受...我早就問過律師,以她現在的精神狀況,構不成判刑的條件,應該是送押精神病院。我答應去,主要是想跟李茂談談,也順便看一下安可,畢竟她是浩浩的母親。”
曉鷗認真地聽著,澤旻趁其不備探進她的底褲,曉鷗一個激靈,弓起身體倒縮,伸手一把抓住澤旻的手腕,“不來了,再來我下不了床了...我們今天應該去金城,帆宇在那邊急得焦頭爛額,我們在這裏享受,你好意思?”
“再一次再一次。”澤旻反手抓住曉鷗的手,讓她觸碰著自己的堅挺處,“你看,誰叫你勾.引我了...”
“我哪有勾.引你,明明是你在耍流氓!”
澤旻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跟她鬥嘴上,翻身壓住她的溫香軟玉,邪邪地一笑,“老婆,我盡快,累不到你。”說著,他低頭覆上她的唇。
“呀,髒鬼,沒刷牙...”曉鷗捂住自己的嘴唇。
澤旻笑了笑,“老夫老妻的還怕沒刷牙嗎?”他拉下曉鷗的手,舌尖侵入曉鷗剛想說話而微啟的嘴,靈活地吸允。
也許是憋了兩年憋太久了吧,連續兩個晚上的發泄還是沒能令澤旻滿足。
激情過後,澤旻搖搖頭,“唉,看來我得好好訓練訓練你,你的技術退步不少~”
曉鷗喘著粗氣,用盡剩餘的全部力氣,朝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啊...啊...”她慌亂地大叫,因為她沒能踢動澤旻,反而把自己反彈到了床沿,“唉呦!”她華麗麗地滾了下來,一絲不掛。曉鷗摔在地毯上,蜷縮著身體抱怨著,“金澤旻,你也不拉我一把,太討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