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高宇眼疾手快地抓住夏洛的腳踝,“在我手裏你還想跑?跑得出去嗎?”

“你就知道用蠻力逼迫我,你別這麼霸道行不行?我可不是你的女傭,我不是~~”夏洛撅著嘴抱怨著,又摸了摸身邊,“我的球拍呢?”

“我可沒見著你的球拍,估計是它自己怕了,不敢進我家門吧。”

夏洛知道他在故意說著笑,她狠狠地翻起白眼,“是啊是啊,連死物都怕你了,你知道你的可惡之處了吧?我告訴你,用蠻力是無法讓我屈服的,你還是把球拍還給我比較好。”

陳高宇有些不悅,“你這麼緊張那個球拍,到底是球拍重要還是王子義重要?”

哦,原來搞了半天,他是在吃醋啊。夏洛忍不住偷笑,腳也不再掙紮,而是挺起身來攀住他的脖頸,“怎麼?堂堂的陳總裁陳總裁,竟然會吃醋?吃的還是一個網球拍的醋。”

“誰吃醋了?!”陳高宇打死不認。

“嗬嗬,這又不丟人,你吃醋我很高興啊。”

陳高宇斜了她一眼,大吼道,“我才沒吃醋!”說著,他一個挺身將夏洛壓在身下,野蠻地扣住她的下巴,重複道,“我才沒吃醋。”

他的氣息撲打在臉上,夏洛愣愣地看著他滿懷怒氣的眼睛,除了怒氣,似乎還有其他的。她的後腦勺被夏天行敲破了,可是,陳高宇用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勺,她深深地感受著他的細心和嗬護。

好吧,其實他除了霸道專製之外,對她挺好的。她輕輕地開口說,“我真的隻把王子義當朋友,我不想丟網球拍不是因為是王子義送的,而是我真的很喜歡打網球,而且打遍天下無敵手,哈哈。”

陳高宇不屑地翻起了白眼,“切,有這麼自吹的嗎?!”

“你不信?那下回我跟你打一場好了…”

“不打!”

“為什麼?…哦,難道你不會打網球?”

“會啊,就是不想跟你打,太小兒科了。”

夏洛不想跟他爭論下去,這簡直有代溝啊,“那你也把網球拍還給我嘛,我整天呆在家裏實在太~~無聊了,會憋出病來的。”

陳高宇說,“你的球拍應該還在夏天行的車裏,總之我是沒有看到,我隻負責把你抱下車,沒義務把你的球拍也抱下來。還有…”陳高宇一頓,非常不情願地說,“九月一日跟我一起去參加婚禮,去上海,到時候你就可以好好玩玩了。”

夏洛欣喜萬分,這幾天冷戰的原因不就是因為這件事麼,既然他願意去參加婚禮,還願意帶著她一起去,說明他看開了啊,他是真心真意想跟她在一起的。

“好耶,我最喜歡喝喜酒了,沾點喜氣也好啊。上海是嗎?我還沒去過呢。”

“你沒去過的地方多得是,我答應你,等我忙完與協同合作的項目,就帶你去外麵好好玩玩,馬爾代夫怎麼樣?”

“好好好,趁馬爾代夫還在,我要去看看,哇,我這輩子還沒想過會出國呢。”

看到夏洛沒心沒肺的笑容,陳高宇也開心了起來,以前的他從來不會因為身邊的人和事而牽動情緒,但現在,夏洛的喜怒哀樂時時刻刻牽絆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