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金色的爪鉤手快,林千藍的雷蛇更快,藍光眩亮了整個酒樓,爪鉤手成了黑炭手!
又一隻爪鉤手抓來,林千藍已縱身到了數米外。 Ww WCOM
偷襲她的是一隻銀屍魁!
此隻銀屍魁雙手已成了暗色金,是向金屍魁進階的象征,實力相當於金丹後期。
雷屬性法術最為克製屍魁,林千藍拿出了禦雷魔杖。
快要進階成金屍魁的銀屍魁動作快如鬼魅,爪爪抓向林千藍的要害,林千藍沒有亂雷球,而是邊躲避邊找機會,打著是一擊必中的主意。
銀屍魁的主人是一位黑袍長臉修士,見自己快要進階的銀屍魁出師不利,一招沒到屍魁的一隻手快要廢了,他的心都在滴血,聲音陰森,“郭守師弟,還不一起動手!”
跟著長臉修士後麵的矮個修士看到了喬魚涯,戳了下長臉修士的後背,傳音道,“馬槐師兄,是少宗主。剛才跟這個女修坐在一起。”
長臉修士這才注意到喬魚涯,喬魚涯已不再原位,而是坐在了靠門的櫃台上。
見喬魚涯跟沒看到他們一樣,正很有興致地盯著林千藍與銀屍魁的纏鬥,長臉的馬槐傳音給郭守,“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我們替師父辦事要緊!少宗主的事師父會處理。”
郭守也是思忖著喬魚涯沒有插手的意思,隨即召出自己的銀屍魁加入了戰圈。
屍魁相當於修煉煉屍道修士的法寶,跟煉屍修士鬥法,就是跟他們的屍魁打鬥。
墨在浮音宮裏扇著翅膀就要出來,“我來幫大主人。”
這回林千藍沒阻止。
“啾!”一身火焰的墨朝著銀屍魁噴了一口火,銀屍魁對墨噴出的火有本能的畏懼,退後躲開。
郭守驚道,“它怎麼會怕火雀的火!”
墨一聽又把它認成火雀,很不高興,雙翅一扇,四道火箭從四麵朝著銀屍魁飛去!
郭守驚完又驚,“那是什麼法寶!”
是林千藍瞅準機會,一道雷刃把銀屍魁劈個正著,銀屍魁掉了一個手臂,半邊身子都焦黑。
令人稱奇的是,林千藍連了兩道,其中一道雷刃劈空了,劈中了酒樓,劈碎了酒樓內的設施,酒樓卻沒倒。
在銀屍魁剛一出現的時候,酒樓裏的人警覺性強的當即逃出去了,等林千藍把銀屍魁的爪勾手劈成了黑炭手,酒樓裏除了喬魚涯,已沒什麼看客了。
此時酒樓掌櫃正抓著個算盤,聽著酒樓內打鬥陣陣,飛快地撥著算珠。
夥計憂心道,“掌櫃的,酒樓剛加固的陣法,這回不會塌了吧?”
掌櫃珠子撥個不停,嘴裏還念著,“嘖嘖,靈檀木都碎成片了……地上的江翠石不能用了……這陣法不大牢固啊……”
還抽空答了夥計的問,“怕什麼,塌的好,郭守真人和馬槐真人都是化璋真君的弟子,就算他們兩死了,也有人賠。不是還有個少宗在嗎,不怕他們賴帳。”
鳩豐城不完全禁止打鬥,隻要賠得起,若是賠不起,後果可不是死那麼簡單了。
“啊!”伴隨著夥計低喊聲的是酒樓的崩塌,塵土飛揚,落石碎木飛向空中又落下。
再看酒樓廢墟上,站著的隻有兩人了,一個是林千藍,一個是喬魚涯。
郭守和馬槐兩人倒在地上,臉跟他們身上的黑袍差不多黑。
兩人身上的防禦不少,都還沒死,林千藍對要殺她的人不會留手,正想補上一記,心裏一突,猛地往後急退,卻見喬魚涯擋在了她身前。
是瞬移!喬魚涯這一調用靈力,他的氣息露出了一點,是位元嬰真君!
林千藍心想,這年頭,元嬰都成了大白菜了?
再看喬魚涯前方,有一個五十上下的修士正眯眼看著喬魚涯。
“喬魚涯,你幫著外人對本宗的弟子出手,在宗主麵前你也不好交待吧。”
喬魚涯一瞪眼,“陳化璋,你看清了沒有,是他們先動的手。這個……”
喬魚涯想起他還沒問女修的名字,頓了下,“……這個人是我看中的,他們敢殺我看中的人,是對我的不敬!對,是對我的不敬。一會讓我師兄來評理,看是誰不好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