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落魄的書生,饑寒交迫的昏迷到客棧前,一個二八少女將他救進客棧,接著是他們成親,而後少女變少婦,沒多久少婦的父母雙親病故,而畫麵一轉,那落魄的書生帶著一個妖豔的女子回到客棧,少婦每日以淚洗麵,書生和妖豔生了一個兒子,可是這個兒子不聽話在客棧中得罪了來往的貴人,無奈之下,書生狠心的將少婦生的小女兒推了出去,從此少婦鬱鬱寡歡……
之後,之後發生了什麼,畫麵閃現的速度加快,不停的閃,不停的閃,鮮紅的血,紅色的衣衫,詭異的長發,流血的眼睛,一聲一聲參加,分不清是誰的,最後一雙幹枯的手伸下她……
“噗……”花雪覺得腦海被狠狠的錘了一下,沒有忍住一口鮮血噗了出來!
“天啊,姐姐你怎麼了。”正在花雪臉上作怪的女孩停了下來,看著手中的鮮血,恐懼的睜大眼睛,然後看著臉色蒼白的花雪,擔心的問道。
“娘親,你怎麼樣了。”畫文的聲音在意識海傳來。
“無事,你呢?”
“我也好,娘這個客棧果然有古怪,這裏被下了結界,剛才我們就是被結界之力都反噬了回來,還好有玲瓏鐲,不然我們就慘了!”畫文劫後餘生的說道。
“結界?”花雪沉默不語。
母子二人在意識裏聊天,外人是聽不見的,而女孩見花雪這麼長時間沒有說話,著急起來,搖著花雪:“姐姐,你怎麼了,說話啊!”
花雪被她搖著回過神,喘了口氣:“我沒事,不過你在搖,我就有事了。”
“額……對不起姐姐!”女孩猛的鬆開手,一副無辜的可憐樣子看著花雪。
花雪被看的覺得有些無奈,深深的歎了口氣。
卻說這邊,夏無極隨著麵具男出了客棧,到了外邊那麵具男子背對著他站在前麵。渾身散發著怒氣,讓夏無極有些腿打轉。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怕這個隻比他大兩歲的男子。還隻是一物降一物呢。
“還要等多久?”清冷的聲音沒有起伏的想起,夏無極嚇的渾身都不舒服,硬著頭皮走了出去。動作卻出奇的慢,不過麵具男沒有追他,很有耐性的等著他挪過來,等他到了身邊,才低冷的說道:
“沈向燊呢?”
啊?夏無極心裏盤算著怎麼說。
“在想怎麼騙我?”
夏無極聞言嚇了一抖擻,沒天理啊,這男人怎麼這麼嚇人。
“說!”鋪天蓋地的壓力迎麵而上,夏無極被壓的臉色瞬間蒼白,漸漸呈現痛苦之色,腿一彎跪在了地上。
“還不說麼?”平靜,平靜的可怕。
夏無極癟癟嘴,心裏念到,兄弟對不起了,不要怪我啊,要怪就怪你哥太可怕。
“向燊,應該是在後麵,這兩天能到。”
麵具男子點點頭,輕聲的“哦!”了一聲。隨後又像漫不經心的說:“這三個月來,你們沒有去龍虎莊,也沒有給蓮兒找屍心?而是四處找這客棧裏麵的那個女人?“
完了,這火氣大了,可是感覺到那陰冷的目光時,身不由己的點頭承認。他知道沈向燊這個大哥的本事,就是他不說實話,也會被他查出來,那時候更慘。
“好,很好……”麵具男子沒有起伏的連續說了兩聲好,轉身走進客棧,卻嚇的夏無極頭頂冒汗。
完了這次,玩大了。這次沈向燊真是過了。不過也難怪沈向燊和這個大哥不對付,任誰一直都是家裏的獨子,被寵著,一下子出現了一個養病多年的哥哥歸家,一回來還就處處比他強,處處壓製他,換誰都難以接受。
何況這個沈瑜錦還霸道的很,處處不讓著弟弟,還讓沈向燊吃了好幾次虧。
這次不知道沈瑜錦會怎麼對付沈向燊。畢竟那影蓮在他心裏的位置,無人能及。向燊借著影蓮生病找藥引的機會出來,卻沒有找而是四處遊山玩水,最後還因為對那個女子一見鍾情,而四處尋找,如今又被沈瑜錦抓了正著,真是悲催啊。
夏無極歎了會氣,走進了客棧,看見沈瑜錦已經不在大廳了,鬆了一口氣,轉頭正好看見吐血的花雪,隨口說道:
“美人,怎麼沒事玩吐血呢?”
花雪聞言無言以對,這就是個傻缺,誰能沒事玩吐血,看著一臉賊笑的男子,她已經無力吐槽。
“美人,你在那個房間,我送你回去!”夏無極看著她的樣子,心覺好玩,起了逗弄的心思,擺出一副沒有看出花雪的無奈,依然獻殷勤的說道,還伸手要扶花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