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自然了。”沈向燊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說的算麼?我覺得沒有這麼簡單呢。”花雪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說道。
“小雨兒,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哦,對了,這是一百兩金子的票據,是影海讓我帶給你的,那意思是賠罪的。”沈向燊將票據拿出來,交給花雪。
花雪拿過來,掂掂,不敢相信的問道:“這點東西值百萬兩金子,逗我呢?”
“噗。”沈向燊笑噗了,他就知道這丫頭要這種反應,收起笑容正色的說道:“這點你放心,你隨便去那個銀鋪都能兌換出來。”
花雪聞言,還是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不滿的嘟嘟嘴:“這影海可真是的,直接兌換完金子送我不好麼?”
“噗。”沈向燊又噴了,無奈的擦擦嘴,拯救下自己的形象:“小雨兒,你當誰沒事都在家擺那麼多金子玩。”
“也是,可是看著還是不靠譜,還不如我的道師證呢,最起碼還值幾萬兩銀子。”花雪感歎的說道。
“噗。”不能怪他,因為他一瞬間覺得這個丫頭當初考道師,就是為了銀子。
而且有種預感,這個感覺一定是真的,傳言美仙子愛財愛美食,看來真不是空穴來風啊。
花雪嫌棄了一陣子,最終還是把票據放了起來,不管有用沒用,有總比沒用好吧。
“小雨兒,你這金子也收了,是不是要去龍虎莊一趟。”沈向燊見她收下了金子票據,好心的提醒吧。
“不去。”直截了當的說道。
“不去,這,收了不好吧。”龍虎莊好歹是壹馬第一莊,這樣坑不好吧,不怕報複麼?
“有什麼不好的,打傷彩兒不用賠錢嗎。”花雪理所當然的說道。
“好吧。”看她一副進了就別想出的表情,他還是別多嘴了,收就收了吧。
“天色也快亮了,我們就不留你了,你請便吧。”花雪一副送客的樣子。
這算不算卸磨殺驢?
看著花雪的樣子,和羅君彩殺人的目光,沈向燊憋屈的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先走了,你們照顧好自己。”
說完,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的走出了房門。
剛一出房門,門就哐的一聲關上了,那速度,讓他想大喊,妹的,他有那麼嚇人麼?
不過想到裏麵那兩位,蔫了,走吧。
回到龍虎莊,找到影海,吊兒郎當的將事情說了一遍。
“就是這樣了,小雨兒要幕後指使之人,這對影莊主也不是難事,找到了直接送去就完事了。”
說完,拍拍身上的灰,站起來搖搖擺擺的走了,反正話他帶到了,剩下的你們隨便。
留下的影海臉又沉了,交幕後,他到知道是誰,可是他不能交啊,一時之間唉聲歎氣起來。
“爹,聽說向燊回來了,畫雨姑娘同意來了麼?”一道如清泉般溫暖的聲音傳來,影海抬頭,見是影蓮,自己的大女兒。
“蓮兒,身體怎麼樣了,怎麼不在房中休息呢?”影海語氣放輕,像是怕嚇到自己這個女兒。
對這個女兒他是愧疚的,這個女兒是他和發妻唯一的孩子,年輕的時候他娶了三妻,血氣方剛,比較喜歡年輕溫柔的,就忽略了和自己風雨走過來的發妻,導致發妻鬱鬱寡歡,十月懷胎,生下了影蓮就去了。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想起和發妻走過的點點滴滴,越發的覺得對不起發妻。
而影蓮出生後就先天不足,從出生起就開始吃藥,大夫說是胎裏帶的,他聞言以為是因為自己,讓發妻傷神傷身,才導致影蓮先天不足。
於是對發妻的愧疚,全部都轉移到大女兒的身上。
偏偏影蓮天生麗質,絕色傾國,性子溫柔,善解人意,又天賦異稟有過目不忘之能,這讓影海又驕傲,又覺得自己耽誤了這個女兒。
所以對待這個女兒,更是有求必應,現在看見她來,煩心事情都壓下來,對她柔聲細語起來。
“爹,女兒沒有事,隻是不知道哥哥怎麼樣了。”影蓮絕美的麵容滿是擔心。
“哎。”影海重重的歎了口氣,深知自己這個女兒七竅玲瓏,蕙質蘭心,於是也不背著她,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爹爹,這事做的糊塗了,切不說這畫雨姑娘本就是來為哥哥看病的,還沒有過河就先拆橋,世上無不透風的牆,這件事情傳出去,咱們龍虎莊,更加的難以見人。”影蓮聽完,歎口氣,慢聲細語的分析給父親聽。
“這,哎,是為父的糊塗了。”影海性子本就豪爽,聞言也不找理由,直接認錯。
“爹,如今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夜青長老就是幕後主使,俗語說的好,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因一時之氣,心胸狹窄,惹下這禍事,不如就……”影蓮又接著說道。
“蓮兒啊,為父也是這樣想的,可是,這中間,還有變故。”影海歎了口氣,說道。
“什麼樣的變故。”影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