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官道上,走著一對中年的夫妻,丈夫長大威猛,隻是樣貌黑黝黝的,懷裏抱著一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
在他的身邊,走著一個麵色黑黃,長相普通的婦人。
“娘子,馬上就要到了。”男子看著身邊的婦人,揚起嘴角,那笑容有幾分邪魅,語氣帶著幾分調侃的說道。
“閉嘴,不許在叫我娘子。”婦人聞言眼睛氣憤的瞪向他,惡狠狠的說道。
“為什麼,你現在不就是我娘親子麼?”男子低頭貼近婦人,輕聲的說道,眼中閃過一絲認真。
“你,在胡說八道,我,我打你!”婦人想了很久,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男子聞言,忍不住朗聲大笑,看著婦人氣鼓鼓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可愛。
“不許笑。”
好吧,生氣了,男子知道過猶不及,收斂住笑容,隻是眼中的笑意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明顯。
婦人氣的轉頭不看他,眼不見心不煩,同時大步的向前走著。
這對中年夫妻,就是易容完的花雪和沈瑜錦。
花雪氣鼓鼓的在前麵走著,心中暗暗的猜測。
“這個銀麵男子,真是息怒無常,想當年在度沙客棧的時還要殺自己,誰知道到了紫桂山卻又保護自己,現在對自己正日裏沒有個正行,他有什麼目的呢?到底是敵是友。”
一路無話,傍晚時,兩人回到肖陽。
兩天的時間,肖陽變的更加的死氣沉沉,街上無一人行走。
“這兩日,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麼?”花雪皺起眉頭,心中不安越來越重,加快腳步,奔向老宅。
花雪的腳程很快,很快老宅就近在咫尺。
這時一種不安的味道,在花雪心中形成,而在空氣中,飄散出了靈氣和其他元素的問道。
“有人在打鬥麼?,文兒武兒。”花雪大叫一聲,跑了進去。
進入老宅大門,像感應的地點飛快的跑去。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這是那個女醫者的聲音,裏麵滿是無奈和清冷。
“萍兒姑娘,我們隻是要找你身邊的那個魔,不是要為難你。”羅君彩的聲音。
“我身邊的魔?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女醫者淡然的說道。
“萍兒阿姨,我和弟弟親眼所見,你反駁也是沒有有用的。”花文的聲音。
從斷斷續續的聲音中,花雪連想帶猜的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記得第一天看見萍兒的時候,她身邊跟著一個不是人類的異類,那時候的波動,花雪沒有確定什麼。
萍兒說那是她老公,想來,那異類就是花文口中的那個魔。
進城時,看到肖陽的蕭條,想來這兩天肖陽的疾病一定是嚴重了,甚至是無法控製的地步了。
而花文他們出去找原因未果,心煩意亂中,竟然發現萍兒身邊有隻魔,自然而然的將事情都聯想到,都是萍兒身邊那隻魔做的。
“萍兒姑娘,你還是乖乖的叫出人魔,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羅君彩有些咄咄逼人,聲音中有種堅定的意思。
萍兒現在索性直接坐在木桌上,不在意的問道:“你們什麼意思,魔你們抓不住,病你們不難呢過根治,所以要找一個替罪羔羊,所以沒權沒勢的我,就成了目標是不是?”
“萍兒姑娘,你多想了。”花文的聲音中有了幾分不耐。
“肖陽的情況你也看見了,我們隻是想找到根治的辦法,能救這些你,我看你這段時間,拚命的救人,可見你是心地善良的人,你就算幫幫那些可憐的人,你真的難呢過保證,你身邊的那個魔,沒有害人麼?”花文反問道。
“不用給我帶高帽子,我好心來救人,卻救錯了!你說我身邊有魔,證據呢?”萍兒不屑的笑道。
“萍兒姑娘,你事到如今還是嘴硬,這中間,不難讓人懷疑就是你身邊那個魔做的,其實就是將你身邊的魔叫出來,我們也沒有辦法傷害它分毫的,因為魔是不死不滅的。”花文接著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