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武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小白狐撇撇嘴,慢慢的又說道:“其實有的時候想想她也挺可憐的,兒子兒子和她不親,自己最愛的人呢,又被自己給殺,其實我感覺她這樣瘋瘋癲癲的挺好的,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她清醒過來,該怎麼樣麵對。”
花武的眼神一淩,看向麻姑,冷笑道:“她該怎麼樣麵對是她的事情,和我們無關,不要忘了,沈瑜錦和我娘的悲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還有我那昏迷的哥哥,都是她造的孽。”
小白狐聞言,無奈的歎口氣:“也是啊,她貌似真的不值得可憐。”
“何止是不值得可憐,簡直是罪該萬死。”花武恨恨地說道。
小白狐知道花武對麻姑的恨,所以低下頭不說話了。
“好好吃,吃好了睡一覺,明天我們繼續上路。”花武拍拍小白狐的腦袋,說道。
“我知道了,花武哥哥,明天我們還要帶著她麼?萬一她在發瘋怎麼辦?”小白狐問道。
“她?我想不用我們管了,”花武冷淡的說完,拿起雞肉大口的吃了起來,小白狐見狀也不說話,專心一意的吃起雞肉,吃飽喝足後,小白狐爬在花武的懷裏睡著了。
花武現在的身高已經和成年男子一般,隻是臉還如同十四五歲的少年一般,因此可以將還是小女孩的小白狐抱個滿懷,看著她沉睡的小臉,花武揚起了溫柔的笑容,餘光看向那個昏迷的女子,又揚起了不屑的冷笑,慢慢的閉上眼睛,半晌發出了均勻的氣息。
半晌,昏迷的麻姑猛然的睜開眼睛,然後詭異的笑著,慢慢的 站起身,輕輕的來到花武和小白狐的身邊。
揚起利爪,猛然的抓向花武和小白狐。
利爪伸到花武臉龐的時候,停了下來,肮兮兮的臉上滿是掙紮,眼中不停轉換著流光,一會凶狠,一會無助。
最後,凶狠戰勝了一切,狠狠地向花武抓去,這時一道流光飛過,射在了麻姑的手腕上,麻姑慘叫一聲攤坐到地上,眼睛恐懼的看向四周:“誰,誰在那裏?”
花武和小白狐這時候也睜開了眼睛,他們早在麻姑走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裝著睡著隻是想看看麻姑她想做什麼而已。
“麻姑,你害了我兒子,現在還想害別人麼?”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那破廟的門自行緩緩的打開,從外麵走進來一個五六十歲卻風韻猶存的婦人。
“這是個紫級道師。”花武對小白狐說道。
小白狐點點頭,好奇的看向那個婦人。
麻姑看見這個女人,如同見到鬼一般,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快速的往後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啊啊啊的叫著。
“麻姑,你還我兒子命來,他那麼愛你,為了你情願放棄一切,你這麼那麼狠心,要殺死他!”那女人一步一步的逼近,眼睛凶狠的看著麻姑。
麻姑連滾帶爬得向後退著,最後開在牆上退而可退。
“麻姑,還我兒子來。”那女人激動了,眼中的恨意,毀天滅地。
“我,我沒有殺了沈雲,沒有……”麻姑將自己縮在到一起,拚命的搖著頭。
“你殺了他,是你……”女子依然凶狠狠的喊道。
花武和小白狐已經站起來,站在一邊旁觀著。
“花武哥哥,那個女人是沈雲的娘親吧,她那麼恨麻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她。”小白狐小聲的問道。
“我想,她是有什麼目的吧,我們靜靜的看著。”花武解釋道。
“嗯。”小白狐點點頭,與花武繼續看著。
沈雲的娘親沈夫人一直惡狠狠地質問著麻姑,而凶悍的麻姑在沈夫人麵前如同一隻小貓一般,嚇得渾身發抖,卻不敢大聲說一句話。
兩個女人就在哪裏一個吼,一個哆嗦的到天明。
天亮後,沈夫人二話不說,轉身走了。這樣的情況讓花武和小白狐百思不得其解。
接著的幾日,不管他們去哪裏,麻姑都凶狠的跟著他們,而到了晚上,那個沈夫人就會出現,質問麻姑。
五天之後,花武受夠了這兩個女人的雙簧戲,徹底的怒了。
在沈夫人出現的時候,運氣一把將顫抖的麻姑控製在手中:“沈夫人,這個女人殺了你兒子,你既然那麼恨她,現在就殺了她可好?”
“不可。”沈夫人馬上換了一副樣子,著急的說道。
“你這個人好奇怪,每天來都凶巴巴的,恨不得麻姑去死,現在花武哥哥要幫你殺了她,你卻又不肯,這是為什麼?”小白狐很奇怪的問道。
沈夫人看了一眼小白狐,沉默了一會說道:“你們有所不知,我得知了我兒子死的消息後,就做法要找回我的兒子,可是無論怎麼樣都沒有成功,沈雲的靈魂,就像是被一股法力困住了一般,所以我才找到麻姑,她和雲兒的感情一定有辦法找到雲兒,可是我找到她的時候,她卻已經瘋癲,失去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