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法言’那隻怪鳥嗎?是它告訴我這魔眼的事的。”隱也不想隱瞞。
“不錯!它原本是老衲當年剛出家時在廟前的一棵樹下發現的,當時它還是一隻雛鳥,從樹上的鳥窩裏跌下來的,把翅膀跌傷了,老衲幫它治好傷後它就不願意走了,後來不知道它從哪又帶回了一隻同伴,他們一直都跟著老衲。它們不是怪鳥,是‘天山雪鷯’的異種,有黑色和白色兩種,天性極其聰明,智力絲毫不比人類遜色,相傳佛主當年講經時,鳥類中悟性最高的就是此鳥。看來你和我們還真是有緣。我們在此地修行數百年,沒有一個人能進入此地,你也是因為‘魔眼’每五百年在宇宙中的一次小顛簸而進入此地。如果沒有魔眼之匙,你要再等五百年才能離開此地。”
“您是法石禪師嗎?”隱知道眼前的禪師是位隱世高人後,頓生敬意,不敢在造次。
“不錯,老衲正是法石!”
“大師,那我是否可以離開了?”隱必恭必敬的問到。
“當然可以,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你聽老衲說,此‘時空魔眼’並不是任何時候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的地方,首先你要懂得‘魔眼鑰匙’的用法,其次來和去都有固定的時間,如果時間不對也是徒勞。”法石禪師說道。
隱臉上一熱,原來剛剛禪師早就看出自己是在唬他的,隻是沒道破而已,真是慚愧。
禪師似乎沒注意到隱的細微變化,繼續說道:“此‘魔眼’是因為這裏的山穀地勢的形狀而得名,兩頭尖象是一個眼眶,而中間的巨石則是眼珠。想當年老衲正是趕上‘魔眼’五百年一次的顛簸而來到此處的。沒想到你是五百年後的第二人。”法石禪師說到。
“這麼說您是古人了,五百年前!是公元1508年......應該是明代,明武宗朱厚照正德三年......你是明代人?”隱張大了嘴巴。
“正是!老衲當年身在紅塵輔佐明皇,隻因當年皇帝寵信以劉瑾為首的奸臣,使劉瑾掌司禮監,丘聚、穀大用提督東、西廠,張永督十二團營兼神機營,各居要職,擅權跋扈。排斥正直大臣劉健、謝遷等。老衲冒死上疏請誅劉瑾手下爪牙“八虎”,被革職,在報國無門心灰意冷之下遁入空門。”
“啊!您......您是明朝戶部尚書韓文?”頗熟悉曆史的隱一驚,脫口而出。
“正是老衲!”
可曆史沒記載他的相貌是如此醜陋可恐的啊!隱不敢冒犯眼前的這位古人。法石禪師似乎看出了隱的疑惑,笑了笑說道:“那是因為我在第一次做穿梭‘異元三界’時留下的代價,以後你會懂的。”禪師似乎對此並不是很在意。
“對了,你剛才說‘魔眼’的出和入是有時間的,這怎麼說?”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