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可我想要!”他就是要告訴她,敢招惹他就負責到底。雙手被他鉗在頭頂上,另一隻手開始撕扯她的衣衫。
她反抗,她想哭,卻無濟於事,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讓他的征服欲暴漲,隻是動作卻輕柔了許多。
“別怕……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含住她的耳珠,暗啞的在她耳邊低語,清爽的男人香幾乎滲透進她每一個毛孔裏,她有種既恐懼又無從支配的感覺,他再一次捕獲她的唇。
不是第一次了,像句咒語一樣,那晚可怕的經曆又一次占據她的回憶。他的野蠻占有,那張三十萬的支票,讓她覺的自己和他無比肮髒。她對男人產生了恐懼,她想,也許這輩子她都沒辦法接受男女間的歡愛了。
他的吻好像要抽盡她的呼吸一樣,粉若桃腮的臉頰漸漸白了下去。她放棄了反抗,絕望的閉上眼睛,像死魚一樣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唇還在邪惡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可對方麻木的反應卻讓他停了下來。
抬起頭,緊蹙的眉宇下,是他被欲望燒的赤紅的雙眸,而身下的她,緊闔著雙眼,冷的像塊冰。
“想跟我**就多學幾招吧,我不喜歡**!”高漲的興致陡然沒了,他氣惱的起身,對著後視鏡陰鷙的整理著衣服。
他是誰?全海城少女追逐的對象,他想要哪個女人,哪個不會乖乖爬上他的床?看的起她才上她,她用得著擺出這麼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嗎?
Shit!楚天佑一掌拍在方向盤上,嚇的洛琪心一悸,賓利車像野馬一樣衝了出去。
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饒是不懂得掩飾情緒,洛琪也知道,此刻不忍住這口氣就會給自己惹來更大的麻煩。一路上,她戰戰兢兢的抱緊了身子,再也沒敢開口,而對方也出奇的沉默,冷硬的線條如雕塑般,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賓利車最終開進城北的一片別墅區內,這裏的別墅是新開發的,其中一部分項目洛氏還參與過。
由於剛峻工不久,裏麵的設施還未完善,整條街道看起來有些蕭條,一片落葉被風揚起,打在前麵的擋風玻璃上。
洛琪蹙了蹙眉,不知道楚天佑帶她來這裏要見誰,那個人真的和她爸爸有關嗎?
“補個妝!”一幢別墅門前,楚天佑打開儲物箱,扔給她一個化妝包。
洛琪愣了一下,難道這些東西也是他剛才買的?
打開看看,裏麵一水的名牌化妝品,可謂樣樣具備,卻並不是新的。如果不是他買的,那必定是哪個女人留下的。
對著鏡子梳理了下頭發,將化妝包放了回去:“不必了。”撞上他不容反抗的目光,她又頓了頓,“一個人的尊嚴也不是化妝能夠裝扮出來的。”
有管家來開了門,停車,用力摔上車門,楚天佑在前麵疾步如飛,洛琪跛著腿在後麵盡力跟著。一直到張啟山迎了出來,洛琪才渾身一震,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