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想嚐嚐腿被碾斷的滋味兒嗎?(2 / 2)

死死盯著地上那個躺著的胖記者,想到剛才他碾著洛琪手指的樣子,徐清遠沉眸再一次發動了車子。

在距離胖記者的腿還有一厘米的位置堪堪停住,徐清遠搖下車窗,冷漠的開口:“想嚐嚐腿被碾斷的滋味兒嗎?”

所有人總算明白了車裏這位主兒不是開玩笑的,車子的發動機再次響起時,幾個人七手八腳把已經嚇的不能動彈的胖記者拉到了一邊。

看慣了徐清遠從前的儒雅溫潤,此刻的他有些陌生。洛琪蜷縮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任由他的車在夜色中一路狂飆。

第一次利用職權給電視台打了個電話,確定張小北會被釋放後,徐清遠一路把車開到了位於市中心的一座小型公寓。

一路把洛琪抱上樓,安放在客廳的沙發上,他轉身去了洗手間拿了一塊濕毛巾,小心翼翼的把她身上的風衣脫掉,一點一點極其專注的替她擦拭著身上的汙漬。

很漂亮的小洋裙已是汙濁不堪,墨汁順著雪白的脖子流到了裏麵的內衣上,徐清遠猶豫了一瞬,伸手去解她裙子後麵的拉鏈。

“別碰我!”敏感的向後一縮,一直沉默著任他擺布的洛琪終於開口了。

她站起身,奔向洗手間,死死抵上門,把花灑開到最大,任冰涼的液體傾注而下,衝洗著她汙濁不堪的頭發和身體。

她覺的自己好髒,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著自己,直到看到胸前楚天佑留在她身體上殷紅的吻痕時,她崩潰的蹲在了地上,嗚咽出聲。

她知道,哪怕是再清澈的水也洗不淨她玷汙的身體了。

“琪琪,你怎麼樣?”半天不見她出來,徐清遠擔心的輕敲著門。

人言可畏,她才隻有二十歲,卻要承受這一切,命運對她很不公平,他很怕她承受不住。

連敲了幾聲,不見裏麵有動靜,徐清遠慌了,抬腿就要踹門,門卻開了。

她的頭發濕轆轆的,紅腫的眼睛還有哭過的痕跡,他寬大的男式浴袍鬆鬆跨跨掛在她身上,襯的她愈發單薄,不堪一擊。

“琪琪……”

“我沒事!”她淡漠的語氣分明是拒絕,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拉開臥室的門,躺在了他的大床上。

闔上雙眸,洛琪告訴自己,沒關係的。她隻需要睡一覺,睡醒了,太陽會照常升起,什麼都會過去的。

這一覺睡的並不踏實,噩夢一直跟隨著她。洛氏大廈高高的天台上,她看著媽媽一步一步走向天台的邊緣,她聽醫生說過,抑鬱症最壞的結果就是自殺,她嚇壞了,想衝上去攔住媽媽,可是脖子卻被一隻惡魔般的鷹爪鉗住。

是楚天佑,他邪佞的朝自己奸笑,大手殘暴的撕碎她的衣服,她瞪大了瞳孔,看著他的臉向自己靠近,發不出任何聲音。而徐清遠就站在離她不到一米的地方,卻隻是看著她笑。她哭泣著搖頭,卑微的乞求徐清遠,可是他卻依然無動於衷,冷漠的像一塊冰冷的化石。

咚的一聲,天台邊上媽媽的身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