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要知道,女人不是用來打的,是用來……”他靠近,含著她的耳垂,說了個極其下流的字眼,又曖昧的咬了她一下。
“流氓!”她厭惡推開他的臉,護緊了身上那唯一的遮擋,“想耍流氓去找李柔去,我看她巴不得分分鍾爬上你的床!”
他還缺女人嗎?他媽媽不是早就給他安排好的人選,她今天已經夠丟臉了,沒心情跟他繼續這種成人遊戲。
楚天佑胳膊一撈,將她重新箍在懷中,“誰不流氓?不流氓叫男人嗎?”
他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你不流氓昨晚幹嗎咬我?你不流氓把我抓的渾身是傷?”
靠之,還把她歸為同類了。昨晚要不是……洛琪氣的牙癢癢,總之,昨晚是她的恥辱!
“是啊,都成了這樣還不忘和女人眉來眼去。看來,你的青梅竹馬胃口真好,根本不介意你身邊有多少個女人。但我可怕吃錯了髒東西,得病!”洛琪狠狠的刺他,故意不去看那張可惡的臉。
長的人模狗樣的,怎麼一牽扯到女人就這麼下流!
“你吃醋了?”他不怒反笑,勾了勾她的下巴。
看著她的背影,楚天佑不緊不慢的將杯子重新倒上酒:“你站住!”
她還是走。
“再不站住,你會後悔的!”他冷冽的威脅。
洛琪故意把樓梯踩的登登作響,以示她的抗議。
腰上一緊,楚天佑已經衝過來,攔腰將她抱起。
洛琪氣的掙紮了幾下,可是疲憊的身體令她全無鬥誌,掙紮了幾下就放棄了,任由他擺布著自己。
他一路把她抱到客廳,往吧台的凳子上一坐,把她順勢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怕她逃脫,大手緊緊箍在她的腰間。
洛琪的心裏有點亂,她又聞到了他身上李柔的香水味。
她想,也許她是有潔癖的。
他手中的酒杯送到她的唇邊,性感的聲線裏帶了幾分迷離的醉意,“陪我喝一杯,我有點煩。”
洛琪轉過臉去,繼續用沉默表示她的抗爭。
“怎麼?我替你做了這麼多,連陪我喝杯酒的麵子都不給?”他不滿的擺動著她的腰肢。
“我才不和流氓喝酒!”
“你還在想著徐清遠吧?他那種三心二意的男人有什麼好?你還在乎他,真是個傻瓜。”他掰過她的臉,揉著她的頭發,有幾分唏噓又有幾分嘲弄。
“男人哪個不三心二意,別忘了,我們認識的時候,是你在嫖我……一個嫖客和一個花心男,誰更無恥?”她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
本來,她都快忘記她對他的恨了。可是在楚家,當張阿婆言語輕薄的說她不三不四,而他冷漠以對的時候,這種恨又開始在她的心裏紮根。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愛什麼?愛你的流氓無恥嗎?”洛琪的嘴下一點也不客氣。
楚天佑眸子一沉,大手突然鉗住她的下巴,“洛琪,你很快就會知道,偽君子和流氓的區別!”
拿過酒杯,一仰頭,瞬間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然後低下頭,封住了她的唇。
每一滴殘留的酒,都被他吸的幹幹淨淨,像畫畫一樣,在她馨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潮濕的圓圈。
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繞到她的後背,一把扯開了那條遮住這朵美麗嬌花的浴巾,浴室中讓他情難自禁的身體就這樣落入他的手中。洛琪身子僵硬的弓了弓,他一口吻住她胸前的那一抹嫣紅。
轟的一下,她聽到意誌被催毀的聲音。酒精的作用,讓她的每一根神經都急不可耐的翻起一層層熱浪,全身上下一片嬌豔的紅,每一個毛孔都激烈的張開,叫囂著它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