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厭惡的拿開了她的手,陰鷙的走過來,伸手將溫雅拉回自己的身邊,淩厲的說:“這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讓她繼續在這裏工作。我要帶她離開這裏!”
溫雅驚慌的掙開他的手:“你瘋了!誰要跟你走?”
老鴇見楚天佑這麼不給麵子,也立刻翻了臉:“你以為你是誰?以為這裏是你家開的嗎?想領誰走就領誰走,先問問我這些兄弟們同不同意吧!”
她使了個眼色,那些手提棍棒的保鏢立刻虎視眈眈的圍住楚天佑。
溫雅嚇壞了,拉住老鴇的手乞求道:“媽咪,算了吧,這個人瘋了,我不會跟他走的!他也沒做什麼過份的事,把他趕出去就算了!”
“你今天必須跟我走!”楚天佑的聲音又抬高了幾分,同時又一次將溫雅護到自己身後,擺明了一副誰也不準動她的姿態。
他冷冷的看著那些保鏢,提起拳頭活動著手腕,不屑的對老鴇說:“說吧,怎麼解決?想打架的話,我奉陪到底。如果不想打架……”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幽黑的眸子劍一般掃過眾人:“你們就開個價吧!”
“天佑,我求求你,你別管我了,這裏不是海城,你會沒命的!”溫雅這次真的急了,連他的名字都喊了出來,自然也就等於承認了她的身份。
她一心想逃開楚夜梟的折磨,以為隻要遠離他的視線就可以落得個清淨,可是楚夜梟卻仍然不肯放過她。為了懲罰她,命人把她抓到了這裏,甚至不惜讓她做這些完全喪失尊嚴的勾當。
她試過逃,也試過反抗。可是對方毒辣的手段讓她一次次的失敗了。楚夜梟向來恨楚天佑恨的咬牙切齒,這裏又是異地,如果楚天佑落在他的手中,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溫雅,你終於肯認我了。”楚天佑聽她喊出了他的名字,喜悅的忘記了當前的危險。
“天佑,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溫雅眼圈紅了,有些害怕的推搡著他。如果能離開,她早就離開了。她知道,無論楚夜梟怎麼作賤她,可是作為一個男人,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他的女人被其它男人染指的。所以,她留在這裏,除了受些折磨,並沒有實質上的傷害。
可是楚天佑怎麼可能不管她,他將溫雅緊緊擁入懷中,堅決的說:“不,要走一起走,不要再讓我重複第二遍!”
“喲,真是對癡男怨女啊。”那位老鴇陰陽怪氣的說,也許是見楚天佑衣著不俗,於是她痛快的說:“不過莎莎這麼漂亮,她可是我們這裏的搖錢樹啊,這位先生想要擁有她,沒有一千萬就別想帶人走!”
“一千萬?媽咪,你上次不是說五百萬嗎?”溫雅驚慌失措的問。
“是啊,上次是五百萬,這次是一千萬,如果下次,沒準就是兩千萬了,賤人,他要真心想贖你花多少錢都會舍的!”老鴇抬手抽了溫雅一個耳光,惡狠狠的說。
可是馬上她的臉上也挨了楚天佑一巴掌,楚天佑的力氣很大,一個耳光打的她暈頭轉向,摔倒在地上。
“賤人,我的人也是你能打的!”楚天佑的臉鐵青著,他的胸膛早就被眼前的事實氣的快要爆炸了。
楚天佑明白這一巴掌打下去,就不是錢的問題能解決的了,所以,他趁那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拉起溫雅的手就跑。
心中隻有一個信念,無論如何,他今天都要帶她離開這裏。
身後響起淩厲的風聲和呼喊聲,那些手持凶器的保鏢們窮追不舍。
因為手裏拉著溫雅,兩人的速度越來越慢,終於後背上挨了一棍,楚天佑一個踉蹌,險些摔在地上。
看來今天隻能放手一搏了,好在上學的時候,也學過一段時間散打,楚天佑回過頭,身後已經圍上來七八個人,他眼疾手快的揮出一拳,打在一個人的眼睛上,那個人一聲慘叫,楚天佑順勢就奪過了他手中的長刀。
淩厲的刀鋒衝著空中一揮,一片血花四濺,幾個人的胳膊上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鮮血淋漓。男人驚呼著後退,幾個人撞在一起,場麵一片混亂。
趕過來的老鴇氣極敗壞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大罵:“廢物,七八個人連一個人也對付不了嗎?給我打,狠狠的打!敢在這裏囂張,就別想活著離開!”
鮮血和疼痛激發了他們的鬥誌,一雙雙嗜血的眼睛持著武器向兩人一步步靠近著。
“天佑,不要管我了!”溫雅被眼前的狀況嚇壞了,含著哭腔拉著他的衣服。可是她知道,現在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