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的自信全然沒有了,此刻隻想著逃。
她慌慌張張的從鋼管上滑下來,遛進人群,往包廂那邊跑去。
“哎哎,別走啊!”跟在勒厲城後麵的花寒堂,看到鬱夏穿過人群走了,懊惱自己沒有早下手,急急大喊。
勒厲城對環境的要求一向高,此時在人群中,聞到那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忍不住要作嘔,他一掃旁邊的人,他們自動給他讓出了一條道。
但是就是這一個空當,她卻不見了。
他隨著花寒堂的視線望去,卻見那個女人往包間那邊走了,他一皺眉。
有鬼。
於是他打了一個電話:“封鎖藍眼,去找一個女人。”
鬱夏氣喘噓噓的往最頂樓跑,嗓子都要掉出來了。
今天是她大意了,不該在酒吧裏出風頭的,雖然有麵具,但是勒厲城是誰?
肯定以為看到童暖了。
突然一個包間打開,一隻手伸出來把她拉進去,她嚇得剛要大喊,然而在她將要喊出來之際,手的主人及時捂住她的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是我。”男人湊到她麵前小聲的說道。
鬱夏看清楚男人的臉後,鬆了一口氣,她軟軟的倒在男人的懷裏:“唐祁,剛剛嚇死我了。”
叫唐祁的男人同樣也喘著粗氣,他剛剛接到派去跟著鬱夏的人的電話,說勒厲城在藍眼後就馬不停蹄的跑過來。
沒想到真的出事了。
“叫你不要亂跑你不聽,要是我不在,你今天就要完了。”
鬱夏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一把推開他:“唐祁,你說什麼呢?我又沒要你來,是你自己要來的。”
“再說我每天悶在家裏都快發黴了,還不許我出來散散心?”
唐祁被她推得往後退一步才站穩身子,他無奈的看著她。
聽到她的話,唐祁有點受傷,她從來都是這樣不把自己放眼裏。
然他還是開口:“散心的方式有很多種,沒必要在這麼多人的地方,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敏感。”
鬱夏聽煩了他的神神叨叨,每次都拿這個來說話,像個老媽子一樣。
“唐祁,不要再提醒我這些,我都知道的,但是那也不怪我不是?要不是喬翰自己太懦弱也就不會有這些事了。”
唐祁失望的搖頭:“夏夏,過去的事就讓她過去了,我們不要再提了,我隻是不想你顧著玩而忘記了危險,勒厲城他惹不得。”
“我們出國好不好?以後再國外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鬱夏卻像聽到了好笑的話:“唐祁,你說什麼?我憑什麼要出國,過那種背井離鄉的生活?我不會去的,你死心吧!”
唐祁的眼裏盡是受傷的神色,無論他為她做多少事,她都不會放在心上,而是理所當然的接受。
“夏夏,你都看不到我的心嗎?嗯?”他喃喃開口。
鬱夏聽到他喃喃的話語,不自然的撇開視線不看向他:“唐祁,當初我們說好的隻是床伴的關係,你這樣算是越過我們的約定了,你要是不願意,我們就到這裏吧!”
唐祁一聽鬱夏這話,眼眸裏有些酸脹,他是堂堂的唐家少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卻偏偏看上了她,明知道自己不過是她的一個床伴而已,但是他還是淪陷了。
她可知道每次見到她跟別的男人一起時他是有多麼的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