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關係嗎?”
黎墨寒問。
“有。”
“有什麼關係?”
黎墨寒問,“我們之間非親非故,我的事情與你何幹?”
“黎墨寒,”邢璿帶著情緒,堅定地對黎墨寒說,“我喜歡你,我追你很久了。”
“所以呢?”
黎墨寒反問,接著又答,“所以我就和你沾親帶故了?
還是有任何實質性的關係了?”
邢璿回答不上來,隻能負氣地說道,“黎墨寒,你不能這麼欺負我。”
“我怎麼欺負你了?”
黎墨寒問。
“你要結婚了。”
“我結婚就是欺負你嗎?”
“是。”
邢璿堅定地回答。
“嗬……”黎墨寒輕笑了一聲,眼神裏露出清晰的厭煩,隻說了一句,“真是不可理喻。”
邢璿頓時也腦起性子來了,“我不管,反正你要對我負責,你不能結婚。”
“邢璿,”黎墨寒的脾氣也上來了,厲聲叫了聲,問,“我對你負什麼責?
我憑什麼對你負責?”
“我愛你,你之前也是喜歡我的,你就要對我負責。”
邢璿這會根本顧不得其他,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我什麼時候喜歡過你?”
自己除過在思語麵前撒過一個謊以外,從未說過對她的任何想法,實際接觸中更是沒有任何關係了。
“以前,你還說我是你未婚妻呢。”
邢璿直接脫口而出。
頓時,黎墨寒驚訝了,未婚妻?
難道……她和思語之前聊過?
思語告訴她的?
心裏明白後,黎墨寒也斂了斂情緒,一臉冷漠地看著邢璿說,“我在你麵前從沒說過這樣的話。”
“可你對別人說過。”
“我在別人麵前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
黎墨寒說,不知道邢璿和思語之間到底說了什麼,但是這會,即使自己不承認,估計邢璿也說不出什麼來的。
果然,邢璿不知道怎麼回答,隻憤怒地看著黎墨寒,“你……”“邢小姐,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請注意你的言行舉止。”
黎墨寒再次提醒,用了些力將胳膊從邢璿手裏抽出,準備離開。
可是下一秒,邢璿不死心地又再次拽住了黎墨寒的胳膊,同時問出了一句話。
“和你結婚的人,是不是那個女人?
宮思語。”
邢璿的目光死死盯著黎墨寒的眼睛。
但是黎墨寒藏得很深,情緒很穩,隻淡淡說道,“和你沒關係。”
邢璿從表情上猜不到,但心裏直接認定了。
“是,就是那個女人,那個狐狸精。”
邢璿直接肯定地說道。
“邢璿,”黎墨寒憤怒了,誰準她這樣定義思語的?
“注意你的用語,別失態了。”
“哼,”邢璿哼一聲,這下更肯定了,“就是她了。”
黎墨寒看到邢璿這樣的肯定,也不繞彎子了,隻說道,“是她又怎樣。”
“我不會放過她的。”
邢璿這會滿臉憤怒,堅定地說出這句話。
“你敢,”黎墨寒這會也不怕周圍投過來的目光,直接警告邢璿,“你敢對她做什麼,我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