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她,這個二皇子,比太子內個呆傻貨,要可怕的多!
待到宴會結束的時候,夜果果還是依舊呆坐在那裏,眼睛直直而又迷茫的看著前方,一副受了驚嚇的表情。
這時,以花冠彩為首的幾個穿著華貴也好似大人家的女人們一起走過來,鄙夷的看著她,不知撲哧一聲鄙夷笑了出來。
緊接著一個巴掌在花璿璣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扇了過來。
這時皇上和大臣們都已經離席,隻剩花璿璣一堆女眷們,幾個人將花璿璣團團圍住,濃烈的脂粉氣熏得花璿璣直直作嘔。
“你做什麼?”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花璿璣轟的一下站起身來,直直的看著將自己圍住的女子們,沒有絲毫的畏懼。
輕歌也護主的向前一步,將夜果果圍在身後,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裏沒有絲毫懼怕之意。
“再打不要臉的人啊。”花冠彩回答的雲淡風輕,身後的女子們也用秀帕捂著唇鄙夷的笑道,毫不把花璿璣放在眼裏。
對她們來說,以皇上對太子的寵愛,再加上皇上現在的年紀,新一代的皇上已經是注定的了,那麼花冠彩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接下來的皇後,此時不抱大腿,更待何時。
而那個二皇子,本來就是不受寵的命,而且花璿璣嫁過去還是做妾,就算惹到她也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所以一個個更囂張跋扈了起來。
“有你這樣的妹妹,真是丟了爹的臉。”花冠彩字字珠璣,一字一頓的滿是鄙夷。
“還不是拜你所賜。”花璿璣不以為然的將輕歌拉到身後,向前一步,跟花冠彩緊緊的貼到了一起。語氣絲毫不比花冠彩的弱,學著她的話,風淡雲輕的道:“有你這樣的姐姐,也真是丟了我的臉。”
“你……”花冠彩一張絕色小臉紅裏透白,白裏透青,霎時好看,紅過白過青過之後,眸光一厲,仗著此時自己人多毫不懼怕的揚起素手就向花璿璣揮來。
“啪。啪。”兩聲脆響在空曠的院落之中顯得尤為清晰,那些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女人們頓時沒了氣焰,大眼瞪小眼的有些關切的看著那被呼了巴掌的女子。
一個稍微清秀的粉衣女子眼疾手快的向前扶住了有些不穩的花冠彩,臉上的刺痛讓花冠彩再次一愣,幾乎是用不相信的語氣道:“你……你竟敢又打我?我可是……”那個又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吐出來的。而隨後的太子妃三字還沒吐出來就被花璿璣給堵了回去。
“別拿太子妃壓我。”因為剛才巴掌的緣故,花璿璣的臉龐還有些紅,然而卻絲毫沒有將她的美減少半分。
連珠炮般戲謔道:“拜堂了嗎?成親了嗎?洞房了嗎?有娃了嗎?沒吧?那你在這囂張個屁?”整個過程幾乎是一句合成,輕哼了一聲,轉頭拉過輕歌的手就要離去。
將一堆目瞪口呆鶯鶯燕燕流在了原地。
然而轉身的瞬間,她感到,那道漠然的目光依舊沒有離去。絞的她連後背都不禁冒出冷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