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輕歌竟被下春。藥(1 / 2)

“無恥!卑鄙!下流!”花璿璣再也安奈不住,把所有能夠想到的詞都一股腦吐了出來。

燁華那雙涼薄的眸子隻是淡淡的瞄了她一眼,不為所動。待到小九拿著一個信封進來之後才揮了揮手,沉聲道:“你們都下去吧。”

那些家丁幾乎都是打小就跟著他的,很多都是從未見過女色,好不容易有隻煮熟的鴨子送上門來,一個個全部停在原地,反複躊躇卻沒有人第一個離開。

“還不快滾。”反倒是小九先開了口,靈動的大眼睛閃過一抹厭惡。在他們依依不舍的離開後,將手中的信封畢恭畢敬的交到了燁華手中,識相的退了下去。

隨著小九吱呀一聲將門關上,整個室內就剩下了花璿璣,輕歌,燁華三人。

燁華隨意的鬆開了抓住花璿璣的手,修長的手指將信封挑開,將信紙展開,一字一句的細致品讀著。

花璿璣當然沒有心情關注那信裏究竟寫了什麼,將自己的外衫一把脫下,蓋在了輕歌身上。

見她還要繼續撕扯,一咬牙,一狠心,朝著輕歌道了一聲對不起之後抓起剛才捆住她的繩子,將她兩隻手再次反背過去,緊緊捆住,防止她繼續撕扯衣服。

倔強的抬起頭,然而藏在衣袖下的如玉小手卻緊緊攥起,從手心裏溢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屋內的琉璃燈散著璀璨的光,打在他的側臉上,從夜果果的角度看來,他的嘴角好似擒了一絲笑意。

空氣突然一瞬間安靜了起來,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花璿璣微微抬頭,看著他那張涼薄的麵龐,竟然有片刻的失神,大紅的衣袍胸前半敞,白如凝脂的胸前竟然溢起了一層薄薄的汗滴,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氣一絲不落的傳入花璿璣的鼻腔之內。花璿璣的腦海裏瞬間溢出了那夜狂暴的迷醉。

燁華突然緩緩的俯下身來,兩個人臉龐的距離瞬間縮短。

花璿璣迫不得已的憤怒又倔強的和他眸光直視,隻見他的眸子突然變得黑而平和,瞳孔中將她的身影柔柔的印可出來,眼神溫柔的仿佛一萬春水,讓人不自覺得甘願淪陷下去。

眼前的麵龐突然變成了一張白紙,上麵用墨水精細的畫了一個好似令牌般的物件。

“去太子府,將這個物件偷出來,本王自會考慮給輕歌解藥。”

“如果我說不呢。” 花璿璣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剛才竟然差點為這個人淪陷,倔強抬頭,她可不想當那隻菜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如果你想看著她死的話。”燁華突然站直身子,向後退了兩步,慵懶的依偎在那張巨大的躺椅上,悠然的倒了杯酒,仰頭喝下。

有幾滴順著他的嘴角緩緩滑下,從下巴劃到喉結再到胸前,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那身上灼灼逼人的寒氣讓花璿璣一時間無法與剛才那個溫柔似水的人相聯係。

他一定是魔鬼。披著天使外皮的魔鬼。花璿璣轉了轉眼珠,毫不畏懼的站起身子,將那張紙往桌子上一拍。

“為什麼是我?”

“太子好像很喜歡你。”燁華輕輕將酒杯放在桌台上,伸出修長的手指反複在那張物件的輪廓上摩擦,涼薄的眸子裏竟然閃過一抹類似欲。望的光線。

那光線立即被花璿璣收進眼底,直覺告訴她,這個物件肯定對他有著巨大的用處。

不過什麼用處她此時並不想知道,嘴角突然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毫不懼怕的坐到了燁華的身側,拿過他剛剛飲過的白玉杯,也學著他的樣子為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覺得一股暖流霎時順著她的喉嚨在周身遊蕩了一圈,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顫,感覺好生舒爽,膽子也大了起來,伸出一隻手指在燁華眼前又揮了一揮: